骆轻衣看了她一眼,端过酒壶,将壶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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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饮而尽,白皙玉面上随即透出一层薄薄的红晕。
她淡淡道:“酒,我替你喝了,你就别想了,知道你酒量好,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闻一下也不可以吗?”牧子忧一双天生妩媚的脸上染着丝丝幽怨,那勾人的眼眸里显出一抹妖气,却半分不显人间俗气,再配以她那带着几分撒娇意味的嗓音,简直能把人的骨头给酥坏掉。
在场的男子心都要给化了,恨不得现在就去将镇上最好的美酒给她找来献上。
骆云白啪嗒一声,手中筷子掉在了桌子上都不自知。
这一下,哪里还管得了眼前这姑娘是否已经许给了旁人。
他现下只有一个念头。
给,必须给。
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他哆哆嗦嗦地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其中有清冽的美酒,他面上带着紧张的笑容,道:“阿姐你也别这么严厉嘛,牧姑娘,你若想饮酒,我这里尚有一杯……”
刚举出酒杯,便听得‘吸溜’一声,陵天苏凑起身子,将他杯中酒吸溜了个干干净净。
骆云白面色一僵。
陵天苏坐回去,朝牧子忧哈了一口气,道:“啊,给你闻闻就好。”
牧子忧单手撑着脸颊,笑眯眯地瞧他这傻乎乎的样子。
“你!”骆云白气急,将手中空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搁。
这时,骆轻衣闲闲淡淡地来了一句:“她已有孕事,饮不得酒。”
“啊?”骆云白彻底呆傻掉了,随即心头更是嫉恨交集。
骆父骆母也是不由一怔,静默了片刻,骆母才憋着一口闷气正欲发作。
却见一旁那少年又夹了一颗圆滚滚的狮子头在逗弄那狐媚子,凑近她的唇边假意投喂。
等到她张口去咬,又十分耍贱的偏开,故意在她唇角留下一抹莹莹的肉汁。
而那狐媚子也是个好本领手段的,竟然视若无人地应他逗弄,那笑成月牙弯弯的晶亮眸子。
莫说场间的男人,哪怕是她这上了年纪的妇人看了都觉得心头酥软。
这般女子,若是放在宫里头,随随便便搁那一趟,绝对就是一只祸国殃民的妖精。
再反观她家那傻闺女。
嗯,饮了酒的脸红彤彤的,看着很是明艳动人。
嗯,给那小妖精碗里夹菜,还细细挑出鱼刺的样子很贤惠。
可……那是抢你相公抢你男人的红颜祸水啊!
都赶在你前头怀上了,你怎么还如此淡定从容,甚至是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