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丫鬟一听这话,却连忙朝着赵渊磕头:“世子救命,求世子救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
老太太瞬间瞪大眼睛:“你……”
王氏冲过去,对着丫鬟就是两巴掌:“贱婢,你知道什么最好老老实实说出来,不然我非要了你的命不可。”
丫鬟泪如雨下:“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夫人到底想要奴婢说什么?”
王清雯也在旁边红着眼睛说:“姑母,柳儿跟我这么多年,向来不会撒谎。您究竟想要她说什么,不妨直接说出来,又何苦逼她?”
王氏不敢置信的看着王清雯,喃喃道:“清雯,我待你不薄。那贱人如此欺辱你表哥,你……”
王清雯心中暗恨,脸上却委委屈屈的:“可柳儿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唯一的人证,就这么翻了供。
大房夫妻及谭老太太的神色都特别难看。
谭侍郎最终只道:“无论如何,乔鸢飞嫌疑最大,还望世子能够给我府中这些枉死的仆役一个公道。”
赵渊眉头舒展,缓缓道:“公道自然要讨。”
说着,看向乔鸢飞,例行公事的问:“戌时三刻左右,乔姑娘在何处?”
乔鸢飞听到这话,只觉恍惚到了数日前的万安寺。
那时赵渊也在火把下坐着,问她那个时段在何处?如今时间翻转,竟又上演了如此相似的一幕。
乔鸢飞微微恍惚了片刻,就很快回过神,她低头轻声道:“那会儿大约刚离宴,在回院的路上。当时我与王姑娘一起的,我两人都醉得厉害,还在路上歇了片刻。”
王清雯立刻点头补充:“是,我不胜酒力便跟着乔姐姐先走了。不过意识是清醒的,记得在半路歇了会。”
“之后呢?”赵渊问。
乔鸢飞道:“之后便回来歇下了,院子里有伺候的人,都能作证。”
王清雯也说:“回院子歇息,有婆子丫头能作证。”
赵渊点点头,看向谭侍郎说:“乔姑娘没有作案的时间,也没有动机,构不成嫌疑。”
“为何构不成?”谭侍郎怒道,“她与我儿一向有嫌隙,她若成心对付我儿,自是下了狠手。”
赵渊追问:“有什么嫌隙?为何有嫌隙?”
谭侍郎说不出话了,他微微张嘴,最后只含糊道:“反正是些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