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总不能……
他深吸一口气,不带希望地尝试开口,
“……还是不行的话,那个…同样咬、咬回来?”
孤爪研磨:“……”
“好。”
猫又场狩:?
怎么有什么东西“哧溜”一下就过去了?
孤爪研磨:“作为道歉的话……勉强算过吧。”
还勉强?!
猫又场狩整个人吐槽欲大爆发,勉强忍耐着,艰难抬起眼,想说点什么挽回一下。
下一秒,
微沙的少年音有一搭没一搭响起,嗓音低低、尾音缀着小钩子般,
“……现在不闭上眼睛,是要看着……怎么被咬回来吗?”
……啊?
“……好贪心啊,场狩。”
不是、为什么又说他贪心?!
好话坏话简直全都被布丁头说完了。
心底不住吐槽的猫又场狩默默移开脸,他才刚动一下,微凉的手就落在他的下颌,掌心微握,温度激得他一瑟缩。
虎口卡得稳稳、指腹蹭柔着脸颊软肉,靠得极近、孤爪研磨气息更加滚烫。
猫又场狩眼瞳缓缓睁大。
不、那个……布丁头都不提前说一声的吗。
突然就靠这么近过来,一点预兆都没有……
黑发少年思绪乱糟糟的,整个人有点僵硬地望着朝他一点点压过来的影子。
圆又亮的一双黑瞳中,属于另一人的面孔不断放大。
手掌下压着的胸膛热度攀升,极近距离间呼吸传递、温度交换,浅色唇瓣上的那丝猩红被揉碎了般慢慢渡去,湿热的铁锈味一点点伴随着气息洇入口中。
柔软唇瓣贴着、一点一点缓缓蹭着,似恶劣的猫咪舔舐猎物般,是兼具欲望与居高临下的玩弄。
明明此刻位居上位的是猫又场狩,但微妙的被掌控感从尾椎一点一点升起、传递至大脑中枢,异样的兴奋传递,大脑神经游走在试探的边缘,理智在被冲动与欲望不断拉扯着。
时间或许过去了很久,或许没有很久。
细微的刺痛从湿软泛肿的唇瓣上传来,猫又场狩挣扎着清醒,如溺水之人猛然夺得自己的呼吸,整个人空茫一片,只从唇瓣的缝隙中舔到一点熟悉的血腥气。
尖锐的齿尖叼着柔软的唇肉,牙尖尖印下一点小小的痕迹。
如果感觉没错的话,孤爪研磨相同位置上……也被他留下了这么一个细微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