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湿衣服的前提就是先脱掉湿衣服。
趁着没有旁人与工作人员的注意,孤爪研磨拎着猫又场狩进入了洗手间。
在洗手间的门口摆上故障提示的雪糕桶,他们直接进入了最内里的隔间。
反手关上门,孤爪研磨垂下眼看着面前坐着的黑发少年。
早上才打理过的稍长黑发全数粘在脖颈脸侧,他闷着脸呆在那儿,身上那件浅蓝条纹的薄衬衫贴着肉,勾勒出一把细瘦腰身与大片大片的透气皮肤。
牛仔外套浸了水,变得深一块浅一块,潮湿的气息从他身上传来。
“不脱衣服吗。”
孤爪研磨平静发问。
猫又场狩默默移开脸。
虽然布丁头说的是对的…现在要做的的确是脱衣服。
但是无论怎么想、在布丁头的面前自己脱掉衣服总感觉好奇怪。
……这种莫名其妙的心虚感。
而且,布丁头现在的样子……
猫又场狩死目,
总感觉在如今的布丁头面前脱衣服的自己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性骚扰这种话是可以说的吗。
黑发少年咬了下唇,“研磨,可不可以先背过去……”
他语气不足,“总感觉很奇怪…在这样的研磨面前、嗯。”
孤爪研磨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盯着他。
盯的时间有点久,成功将猫又场狩盯的都有些不好意思。
孤爪研磨轻声开口,“所以,场狩这是在害羞吗?”
猫又场狩哽住。
害不害羞什么的……
他自暴自弃道,“对!”
“在现在的研磨面前会变得很紧张。”
“所以,研磨还是快点……”
“不要。”
一句干脆利落的拒绝。
孤爪研磨慢吞吞靠近,微抬起眼,他平静开口,
“明明,我和场狩是一样的吧。”
一样当然是一样的。
只是现在的布丁头是一副、一副完全戳中取向的娘役装扮。
在这样的布丁头面前干这种事,负罪感拉满。
猫又场狩坚持底线,“既然研磨不出去,那我换个地方就是。”
他果断起身要往外走。
挡在面前的人慢吞吞反手将门反锁。
猫又场狩:“?”
又开始了是吗布丁头。
孤爪研磨也在脱衣服,他拉开宽松的外套拉链,直接就要将衣服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