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磨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奇怪的东西。”
“……也太过分了。”
一直以来,都对这种事情表现的十分熟稔的布丁头,完完全全都太过超标了吧。
“……ga。”
微沙的嗓音低低响起,从耳侧清楚传来。
猫又场狩不得不重复一遍,“ga?”
孤爪研磨:“嗯。”
只是从ga上就学到了这么多…奇怪的东西,所以到底是什么ga啊!这部分居然不管的吗?!
猫又场狩忍了忍,“就算是ga,但是现在总要放开我吧。”
再次推搡了下,黑发少年闷闷道,“一直这么贴着,难道研磨也想变成湿漉漉的吗?”
慢慢抬起脸,孤爪研磨静静盯着猫又场狩盯了半晌。
不轻不重张开口,他缓缓叼住黑发少年后背上的系带,只是轻微一拉扯,贴着身体的整件薄衬衫都微微移动。
猫又场狩全然猝不及防,整个人异常紧绷,有种自己要被迫脱掉最后一件衣物的错觉。
而身后之人的嗓音却在这时一点一点传来,一如既往地慢吞吞的,无气力般,
“嗯。”
“……所以,场狩也把我变成那样吧。”
变、变成哪样啊?!
猫又场狩哽住,难以述说自己此刻的心情。
贴在背后的身体滚烫,只隔着薄薄一层衬衫与轻薄jk制服,潮热湿气裹挟着蔓延。
猫又场狩忍了忍,伸出手向前爬去,但拦在腰侧的两支手臂宛如铁箍,将他勒得紧紧,细瘦腰线在挣扎与摆脱间角力,蹭压得贴在身上的衣物都被撩起许多。
“研磨——!”
“……嗯。”
一副软硬不吃的模样。
猫又场狩恨恨咬紧后牙,坐在孤爪研磨的腿上欲要以手肘支撑拉开距离。
但是直接以被抱着腰的姿势强制拖回原处。
挣扎了半天的猫又场狩宛如被猛兽叼在口中的猫咪,挣扎累了终于就消停了。
等到面前的黑发少年放弃抵抗,对他的动作任其发展时,孤爪研磨慢吞吞松开口中叼着的衬衫系带。
被拖拽过后的薄衬衫贴在光滑后脊,因先前的挣扎动作生出几道褶皱,堆叠在身上也是潮漉漉的。
被水渍浸湿的黑发附在白皙后颈上,偶有点水珠滚落、或顺着脖颈弧度低滑而去。
黑发少年似是气恼了,身体微微颤着,发间的耳尖与耳后的一块皮肤都漫上些潮红。
呼吸起伏有些大,带着胸膛也在颤动。
被迫坐在怀中、但上半身还是肉眼可见想要逃离的姿态。
一点凉意不轻不重爬上他的后颈,细白牙齿轻轻咬住那块皮肉,慢吞吞厮磨碾压着。
生理性的恐惧与压制迫使猫又场狩动也不能动,他闷着声,细微的刺痛刺激着大脑皮层,全身上下的感官全数集中在这一点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