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少年眼瞳缓缓睁大,呆呆望着垂着眼看向他的孤爪研磨,
“所以,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场狩?”
以朋友之名……做这种对攻略对象才会做的事,真的没问题吗。
猫又场狩陷入卡顿,大脑思维被程序进程中突然自检跳出的一个重大bug卡住。
虽然他们是做了一些超出界限的举动,但是是朋友……没错吧。
而且前辈还是特殊的、就算做得超过一点、似乎也没什么。
毕竟,研磨前辈和别人……总归是不一样的。
任性一点、或者是过分一点……都在可以接受的范畴内。
因为只有研磨前辈,所以……没问题。
毫不自知此刻正不断给恶趣味的布丁头打补丁的猫又场狩苦恼蹙起眉,心底情绪无比复杂。
他小小声嘀咕着吐槽道,“研磨前辈,一直要咬我……难道是有皮肤饥渴症吗。”
“嗯。”
很快速、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回答。
猫又场狩陷入苦涩。
“……会很痛吗。”鼻息微洒,少年嗓音轻轻,指腹柔软蹭过蜷曲指根的末尾、印痕深处。
痛是肯定痛的,他并不是什么对疼痛敏感的类型……但是每次被咬的时候,总感觉那一块的知觉被扩散无数倍般,一点一点刺痛大脑。
即使是火辣辣的肿痛感,也需要许久才能消退。
黑发少年闷闷应了声,“会的、很痛。”
温暖的掌心轻缓抚摸带着点水汽的发丝,孤爪研磨平静看着犹豫了下、还是乖乖将脸凑近他的手掌的猫又场狩,
“……抱歉。”
“……”
他难道是什么很好哄的人吗。
一句轻飘飘的道歉什么的……
“如果前辈……真的实在想要咬的话,”
几乎是半陷于他怀中的黑发少年踌躇,良久,似是终于下定决心般微微抿了下唇,小心翼翼抬起眼,
“那个、可以换个地方吗?”
“……”
孤爪研磨没有说话。
昏暗光线下,只有澄金色竖瞳底部、细微燃烧的火焰般明明灭灭。
没得到肯定回答,黑发少年缓缓攥紧手掌,他慢慢低下头、细微的握力从交合的指根传来。
而另一只手,修长、白净的指尖微动,顺着笔直的、青筋隐现的脖颈向下,指尖触及领口微湿的布料,明显瑟缩了下。
而后,他似是呼出口气,漂亮的、浅色的青筋稍稍跳动了下,细长指尖缓缓拉开一点领口的布料,一片莹润的白就落入眼底,那些蜿蜒向下的水渍潮湿、亮晶晶的。
他微微侧着头,潮湿的黑发发尾贴在颊侧,游移视线微颤,颀长眼睫如落入掌中的一片黑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