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吧,这阵子刚开业,背后投资人是陆之律。
陆之律挺爱干这些“不正当”的副业的。
按照陆爷爷的话来说,好好的正途不走,非干些酒肆勾栏的买卖,不务正业。
相较之下,陆爷爷对薄寒时倒是青睐有加,老人家觉得薄寒时比他亲孙子正派多了。
陆之律当时委屈极了。
薄寒时在里面那三年,除了刚进去那会儿受了点欺负,挨揍还是因为刚经历乔予背叛心灰意冷,所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人欺辱。
被乔帆派去的人捅了一刀,保外就医侥幸活下来,恨意取代心死,那之后便在里面稳坐大哥的地位。
就这,正派?
比狠,薄寒时比谁都豁得出去。
哦,对了,除了在乔予身上始终狠不下去。
薄寒时扫了一眼手里这杯花里胡哨的鸡尾酒,眉心皱了皱,“装修味儿还没散,找我来吸甲醛?”
“总不能毒我一个人,我还叫了老江,是兄弟帮我多分担点。”
薄寒时轻哼,喝了口酒,“怎么不叫南初一起过来吸?”
“男人的局,叫女人干什么?再说了,我带南初的话,老江带沈茵,岂不是衬得你很尴尬?”
薄寒时不以为然,冷声道:“说的好像你乐意,人南初就愿意跟你出来似的。”
就陆之律这德行,要是能找着机会虐狗,会不虐?
强行挽尊。
薄寒时懒得拆穿他。
“不怼我两句你不痛快是不是?乔予是不是就这么被你气回南城的?”
“……”
他手里这杯酒很特别,特别的不是鸡尾酒,而是杯子外面沾了很多不规则的冰块,衬的寒杯中的蓝色液体越发清澈。
握着冰杯,又喝下一口。
这酒喝着火烧火燎的,入口辛辣刺激。
入口并不好。
陆之律勾唇问:“这酒怎么样?”
“下药了?”
挺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