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淅淅沥沥的下着,玻璃窗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一只纤细的手按在窗户上,留下一只手印。
屋内,铺天盖地的情动气息。
乔予难得任性,也难得黏人,勾着他做了这七年来的第十五次、第十六次……
事后,她累的瘫软,薄寒时却没什么两样。
明明是她要的,可最后,不行的却是她。
薄寒时捏了捏她的脸,哑声轻笑:“予予,到底谁不行?”
“……”
她趴在他怀里,伸手抚着他左肩的枪伤,摸了会儿,手又探下去,想摸他大腿上的伤。
他一把扼住她的小手,失笑道:“摸上面就行了,摸下面会出事的。”
“……”
乔予耳根微热,却是盯着他,认真的问:“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
“你不是都看光了?就中了两枪。”他摸她长发,将她的脸按进怀里,又说:“没什么好看的,别看了,刚才不是很累?快睡吧。”
乔予脸埋在他胸膛里,过了好久都没说话。
可渐渐地,薄寒时感觉到胸口被她眼泪濡湿,乔予哭的没有声音,眼泪却流的很凶。
什么叫……就中了两枪?
一枪在左肩,一枪在大腿上。
这是结结实实的吃了两颗枪子啊。
薄寒时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哭什么?不是还活着吗?”
可他越是这么说,乔予哭的就越是狠。
是啊,还活着,活着就好。
可是,她好疼。
她紧紧抱着他,哽咽道:“薄寒时,抱紧我。”
他长臂一捞,将她完全抱到怀里,她几乎是嵌在他怀里。
男人的大手一下又一下抚着她的长发,沉声哄着:“予予,别哭了?”
乔予哭的像个孩子,眼睛红了,“疼吗?”
“还好。”
“……骗子。”
中了两枪,怎么可能就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