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寒时一时啼笑皆非,轻笑着吻吻她的额头说:“痛成这样还有心思管这个?”
“要是被他们发现了,大不了明晚继续三对一。”
乔予攥着他的手臂没松,脸色疼到苍白没有血色。
薄寒时心尖狠狠扯疼了下,指腹轻轻刮着她的脸颊,安抚道:“你先自己睡会儿,我去楼下给你找止疼药。”
他今晚喝了很多酒,胃疼又躯体化反应。
现在却要忍着疼来照顾她,没有半点怨言。
乔予心口被撞了下,拉住他:“算了,太晚了,忍忍就过去了,睡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薄寒时自然不信,“疼成这样怎么睡得着?乖,先眯一会儿,我找个止疼药,煮个红糖水,不会太久。”
薄寒时对严公馆不太熟。
这会儿都半夜了,佣人都睡了,也不好再打搅,毕竟也不是自己家。
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医药箱在哪里,止疼药更是没踪影。
恰巧,一抹身影走过,是老杜:“姑爷,您不是醉了吗?怎么醒了?”
这不是在梦游吧?
薄寒时也没撒谎,如实道:“予予不舒服,我起来帮她找止疼药。”
老杜一慌,“止疼药?大小姐怎么了?”
“老毛病了,痛经。”
老杜连忙“哦”了两声,给薄寒时找了止疼药,“这就是。”
薄寒时把止疼药送上去给乔予喝了以后,又下来了。
老杜正准备回房间,听到客厅又传来动静,便又看了一眼:“姑爷,你还要找什么吗?”
薄寒时已经在厨房里找到了红糖和鸡蛋,便说:“不用找什么了,你去睡吧。”
“那姑爷你这是?”
“煮红糖鸡蛋。”
等老杜去睡觉。
乔予趿拉着拖鞋跑下来了,“是不是被人发现了?”
薄寒时走过去一把竖抱起她,“怎么下来了,不疼了?”
“好一点了。”
薄寒时单手托着她,她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肩上耷拉着,并不算吃力。
乔予手指摸着他颈后粗粗硬硬的短发,低头看他:“薄寒时。”
“嗯?”
“你以后要给我煮一辈子的红糖鸡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