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茹珍盯着乔予的眼神仿佛在说:你装,你再装,我就静静看着你装。
薄寒时一听起了低烧,立刻探手摸向乔予的额头,“很难受吗?”
乔予还没回答。
赵茹珍倒是冷哼一声:“你一个大人,还能比小孩子更娇弱?我大孙子摔进荷花池里,喉管子里都呛了泥水,到现在都还咳咳呢,你这点算得了什么?”
说着,赵茹珍给了熊孩子一个眼神。
熊孩子也相当机灵,连忙咳咳了好几下,小脸都咳红了!
一屋子的人看着这出好戏。
赵茹珍这话落在薄寒时耳朵里,自然不顺耳的很。
他搂着乔予,呛了赵茹珍一句:“赵二婶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太太自然是比你孙子娇弱。”
“?”
赵茹珍眼睛瞪大了,不敢置信的看着薄寒时。
不是,这男人是睁着眼说瞎话吗?
赵茹珍吸气,吐气,正了正脸色。
“我大孙子才十岁,你太太都多大了!谁家好人家的长辈大人欺负小孩的?!我看你们就是不懂规矩!”
乔予不留情面的说:“赵二婶懂规矩,教的你这大孙子连小婶婶都骂。”
陆之律看向熊孩子,眼神一冷,“小伟,你骂你小婶婶了?”
“没、没有……她、她胡说!”
乔予补刀,“骂几句倒也无妨,顶多是这孩子被他奶奶教的狂妄了一些。可是陆律师,你侄子咒你们离婚呐!”
陆之律是不爱南初。
可谁不知道,陆家男人最烦离婚这件事。
尤其是在一屋子客人面前,提离婚,就是狠狠打到了他陆之律的脸上。
打蛇打七寸。
激陆之律生气,只需要提“离婚”二字。
果然,陆之律的脸色,从事不关己的混不吝模样,肉眼可见的变严肃了。
他盯着熊孩子拷问:“谁跟你说,我要跟你小婶婶离婚?”
熊孩子不敢说话,恐慌的眼神飘到赵茹珍身上。
每个熊孩子背后,自然有一个比熊孩子本身还要讨厌的熊家长。
陆之律看向赵茹珍,语气很差:“看来是二婶你说的,把孩子教的嘴巴这么碎,我看你也是不太会教育人,不如把小伟交给我爷爷,替你好好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