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不仅会贿赂,还知道要投其所好。”
乔娇这顾左右而言他的行为让我产生了一阵无力感,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她又给我发来了一条信息:“你真把鹿溪当傻白甜啊,我都知道怀疑,等她心里的那阵劲儿过去了,她能没有一点疑惑?……但是她和我不一样,我喜欢直来直去,她就喜欢杀人于无形,让你写歌只是一个开始,别管你嘴有多硬,早晚有一天,你和栾雨之间的那点秘密,肯定会被她给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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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陷入到了深思之中,并因此而产生了些许危机感,以至于过了很久才给乔娇回了信息:“有道理,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她不喜欢主动,只是对那些她觉得无关紧要的人,想想她是怎么对滑冰男孩的吧。”
看着这条信息,我不禁有点恍惚,因为藏着的这点秘密,我竟然可以在鹿溪的心里与滑冰男孩相提并论了。
我说不清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扛住鹿溪的这一波攻势。
基于这种忧虑,我又给乔娇发了一条信息:“那你给我支个招,我应该怎么去应对这件事情?”
“滑冰男孩不是给你做了最好的参考吗?……从现在开始,你就挖个地洞钻进去,然后在里面待个三年五载的,等你再出来的时候,栾雨和鹿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说不定孩子都有了,鹿溪也做了孩子的小姑,没准也就不和你计较这件事情了。”
乔娇好似刺中了自己的笑点,这条信息之后,她又特意发来了另一条信息,只有一连串“哈哈哈哈”。
她笑了,我却更忧虑了,也许从一开始,隐瞒和欺骗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
将手上的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我又下意识抬头往窗外看去,黑夜虽然漫长,但一切并没有因此而停滞不前,第二名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他已经坐在了第二名的对面,他喝茶,第二名喝咖啡,只见两个人说说笑笑,笑声都快传到与世隔绝的我这儿来了。
我把窗帘一拉,屋子随即陷入到了黑暗之中,直到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我以为是乔娇意犹未尽,竟然又是秦敏红发来的信息:“你不吭声也没有关系,我已经问清楚了,洛阳到你那儿还有一百四十公里路,我在洛阳有朋友,明天直接和他借一辆车去你那儿……来个瓮中捉鳖。”
“瓮中捉鳖”这个词用的是简直传神,我当然就是瓮中的那只鳖,这是一种渐渐要失去耐心之后的警告,而秦敏红只不过是鹿溪的一只传声筒罢了。
“对了,鹿溪说你很喜欢流连于洗浴场所,她说,等她到了小城之后,好好请你去做个足疗。”
我又看懂了,这叫恩威并施,也不禁想起了我们在沈阳的那一次经历,如果我们之间有友谊的话,那一起做足疗便是能体现友谊的其中一件事情。
我也真够奇葩的,第一次去沈阳找她,不想着风花雪月的浪漫,竟然带她去洗浴中心做了足疗。
低头笑了笑之后,心里也不禁有一些伤感,不知不觉中,我和鹿溪竟也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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