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里不少人都慢下了做题的速度,有的索性直接张望。
江小梦的脸由白转红,「你放屁!!!
这真是放屁。
江橘白摘下了耳机,他被不少人喜欢过,他有一定地判断能力,江小梦很明显地对他没那意思。
看见少年在摘耳机了,大部分人都停下看戏,重新忙碌起来。
徐丹海的手臂又隱隱作痛起来。
「我去个洗手间。」江橘白起身,话说给江小梦的。
江小梦挪着凳子往前,让出后面的道。
待到江橘白身形消失在门外后,教室里刚刚莫名变得紧张让人不敢喘气的气氛才好转。
但眾人却面面相覷,由此感到不解。
「你刚刚为什么不说话了?」
&ot;问我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ot;
洗着手的江橘白被不知道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徐欒嚇了一跳。
对方脸色青白,微垂着眼瞼看着稍矮自己半头的人类少年,他身周縈绕着若有似无的黑气,是鬼气,也是怨气。
「他们总是欺负你。」徐欒轻轻地「嘖」了一声,江橘白略抬眼,瞥见鬼祟口腔都泛着阴森的黑色。
江橘白胸口发紧,后背凉得像是被贴上了一块完整的冰。
他的手一直被水管里的冷水洗刷着。
白色的瓷砖被一道黑色的裂口破开,一只手臂伸出来,拧上水龙头,同时往下摸了一把少年的手,「好凉,別感冒了。」
说话的人却依然站在江橘白的身后。
门驀地被关上,如同被猛烈的风,不分轻重地搡紧。
徐欒手掌搭上江橘白的肩膀,让他面朝着自己。
江橘白感知到了对方似乎有些不高兴,聪明地选择逆来顺受,不去招惹对方。
徐欒端详了江橘白半天,偏头将人吻住。
它口中异常凉,比平时都凉,江橘白倒抽一口气,还没做出闪避的动作,就被像是提前预料到的徐欒用双手捧住。
鬼祟的口中是干燥的,但江橘白感觉不到,他以为自己的唾液中也有鬼祟口中的唾液。
他的舌头被缠住,吮吸舔舐,被卷着从舌尖玩到了舌根。
江橘白的腮帮子都被因为张嘴太久而隱约泛酸。
他头昏脑涨,站不稳,倒进徐欒的怀里,徐欒顺势抬着他的下巴,不依不饶地继续亲他。
从口唇,到脖颈,少年不算明显的喉结被对方灵敏的舌尖探到,像颗珠子似的被叼住,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