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清楚七年后的我和现在的我不是同一个人了吗?”
“非常清楚。”
g满意地眨了下眼,“很好,过来坐。我帮你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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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坐在床边,g帮他上药。最近擒拿课上到高阶,动作难度倍增,学生被当沙袋扔来扔去的概率也呈几何倍上升。
大家怨声载道,学校为了平息民愤,给每人配了活血化瘀的药酒。不得不说是另一种地狱笑话。
来自地狱的药酒味道很冲,g倒了些在掌心,箍住降谷的脖颈来回揉搓。
降谷的伤处一直淤着,药酒抹上去火辣辣地疼,g又不懂收力,他忍了会儿嘶出声。
“少在这儿装。”g撩起眼皮凉薄地说。
“教官在课上强调要有‘对伤者的怜悯’?你都忘了?”
g嗤一声:“如果怜悯有用,小学生就该是最伟大的救世主。毕竟他们连蚂蚁都不舍得踩死。”
“……”
明知对方在强词夺理,降谷也说不出有力的反驳。原来黑泽是这么想的,怪不得每次急救课实测,人文关怀这部分都会被教官扣分。
不是做不到,是不屑做。
降谷想着,英俊的五官不自觉皱起,因为黑泽报复似地,下手更重了。
过了会儿,g恩赐般宣告酷刑结束。他明显听到降谷呼出口气,眼帘低垂,神情淡漠地抽张餐巾纸擦手,拧紧瓶盖。
这时,降谷出其不意地发声阻拦:“等等。”
g抬起眼表情不耐:“又干什么?”
“你的伤,不是还没处理吗?”
降谷视线落处是g的手腕,皓白的皮肤上有一圈触目惊心的红痕。只是g不像降谷,没那么“小题大做”。
g漫不经心瞥一眼,“一点小伤而已。”
降谷置若罔闻拽住他的手,“但我不喜欢欠人情。”
“切,随便你。”
于是还没拧紧的药酒到了降谷手里,他倒一点,在g的手腕上揉开。
如果说g上药是用石磨刀,降谷则是鹅毛轻扫。他抹完药后主动低头,在g的伤口小心翼翼吹了口气。
温热的气息拂过手腕皮肤,g敏感地起了层鸡皮疙瘩。没等反应,降谷又说:“呼呼~痛痛飞走吧~”
g闻言,一边太阳穴神经质地跳了下,低下头,降谷小麦色的后颈映入眼帘。
脖子是人类的命门,随便暴露在人前是非常愚蠢的行为。尽管如此,脖子的主人却无知无觉。
g猛地抽手,“你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