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仅剩不多的理智被摧毁,沉溺在名为“快乐”的深渊。
降谷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是因为酒精吗?还是别的什么?
但即使为了任务,他似乎也走得太远。
降谷转念一想,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一个优秀的卧底就该能应对瞬息万变的局势。
另一边的琴酒也好不到哪儿去,因为通感,他能实时感受降谷的感受。降谷爽了,他只会加倍,甚至更多。
从唇缝间溢出的叹息被降谷用吻封住,吞吃入腹。琴酒不是一个忍耐力低的人,却在降谷的每次满进满出前,渐渐溃不成军。
终于,琴酒的前面未经安抚就自顾自去了,降谷小麦色的腹肌因此被弄得湿漉漉的。他眼里划过一丝讶异:
“你……”
才说了一个字,琴酒的胳膊环住他的脖子,力道介于拥抱和勒他之间,“不想死的话就闭嘴。”
降谷纵容地笑笑,把琴酒的头更加按向自己的肩窝,从金色发尾滴落的水顺着对方的锁骨流下:“好吧,但我还没完。”
说着,他鼓励似地亲吻琴酒的侧脸,那里有被他用子弹擦出的一条血线……
过了不知道多久,高强度的战争结束,降谷把自己贡献在调酒师赠送的套里。
“你好棒,g。”他贴在琴酒耳边轻声说。
经过这遭的琴酒感官变得异常敏锐,几不可见颤抖了下:“你也不赖,波本。”
依旧是居高临下,不服输的口吻,却让降谷内心得到莫大的满足。
片刻后,他们穿上皱巴巴的衣服并排坐在驾驶和副驾驶座上,车内的空调关了,两边车窗打开,尽管如此,强烈的味道一股股漫过鼻腔。
忘我的体验之后,是理智回归,是不约而同难耐的沉默。
降谷先忍不住了,用眼角余光打量琴酒,故作平静地说:“所以,这对你来说算ons?”
他的问法很微妙,把对两人关系下定义的权力轻易交给了琴酒。
因为本来就是琴酒先开的口。
好吧,他也提供过别有用心的暗示。
降谷放在膝盖的手不自觉紧握拳头,琴酒瞥了眼没说话,还在思考时,手机响了。
备注是『玉米辫子蠢狗』。
他下车找了个避开降谷的位置去接。
宾加打的是视频电话,按下通话键后,对方满头的玉米辫和不协调的下睫毛就怼到屏幕前。
“那个小鬼头的照片我还原发你了。所以你上次……”
宾加竹筒倒豆般说着,到一半发觉了异常。
“我打电话来之前你在干什么?”
琴酒漫不经心“嗯?”了声。
就那么一个单音节的字,都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甜腻和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