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保护。”
她以为她忘了被背叛的痛苦。
可是没有。
当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依旧心如刀割,血流不止…,
她依旧很痛苦,痛的她模糊了视线。
成奎看着她眼中的泪,眼中的怨,心忽然有些喘不上气,揪成一团。
“对不起”男人嗓音犹如被火燎过一般难听嘶哑,他看着她攥紧了手。
“不必,”她深吸一口气,拭去自己的泪,“若你真的愧疚的话,那就帮我们的孩子成为太傅府“唯一”的嫡孙。
…………
深夜的寒风透过窗缝飘了进来,海棠看着后侧的关合的珠窗,唇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还真是一切皆如娇娘所想。
她眉眼微动,拉了拉身上的衾被悠悠躺了下去,只唇角的笑意久久不散。
不久后,
外间后花园隐蔽处。
成奎一身黑衣,气势阴沉骇人。
他恨,
他恨侯爷,
若不是他,他和海棠根本不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咯吱”他的每一寸肌理都在叫嚣着那冲天的恨意。
“你该收敛些,”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声,成奎轻嗤,眉眼倏然变得有些阴冷疯狂。
他转过身,阴鸷至极,“大人,若你是我,你会收敛的了吗?”
黑暗中那隐约可见深邃轮廓的男人没有言语,可只见他那微冷的黑眸便也知道他的回答。
成奎嗤笑一声。
听着耳畔那带着嘲讽的笑声,陆寂并没有不悦。
他抬起头静静的看着他,说着他等待已久的消息,“北边匪患一事,护卫选拔我会加上你。”
“好”
…………
晌午的上京热闹非凡。
平整的青石路两旁皆是胭脂水粉铺,酒楼,食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