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少年在书店门口协商着,一个守在门口的青年人好奇的凑了上来,冲着俩人头上一人给了一巴掌。
“小子,干嘛呢?”
“你特么谁啊?敢打我?”,郑桐眼睛一翻就开骂。
阎解旷后退一步,把书紧紧抱在怀里,目光谨慎的盯着青年人。
“我是谁?”,那青年人眼珠子一转,嗤笑道:“我是派出所的,你两家的大人呢?”
“你管的着吗你?赶紧报上名来,你给我这一巴掌的事儿,没完。”,郑桐吃了亏,一肚子邪火发不出来,反正路上人来人往的,他也不怕。
“你是派出所的?我可不信。”,阎解旷把书塞进书包,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青年,他在记忆里把这人的形象气质和郑毅然一对比,那明显的区别让他下了判断,这人是诈他俩年纪小,不懂事。
“不信。”,青年人撇撇嘴,伸手就去捏阎解旷的耳朵,阎解旷继续后退,那青年人抬腿就踢了一脚,“哎哟……”,阎解旷摔在地上,郑桐紧张的攥着拳头,挡在两人中间,大声喊着:“嘿,你派出所的怎么打小孩儿啊?!”
旁边有人听见派出所打小孩儿,立马围上来几个路人,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伸手就拉住了青年人对郑桐说:“小孩,是他打人吗?”
那青年眼神慌乱,他用力的挣扎想甩开中年人的手,可那中年人力气很大,左手像铁钳一样,他根本挣脱不开。
“就是他,我俩在书店门口说话呢,他过来就打我俩头……”,
“就是,后来他伸手要拽我,我躲开了他就踹我一脚,还说自己是派出所的。”,阎解旷拍拍裤腿上的土,一脸愤懑的说。
“派出所的?好大的威风?你哪个派出所的。”,中年人不屑的拍着青年人的脸,“说话啊?哑巴了?我倒是想看看谁给你的胆子敢当街欺负小孩儿,欺负人民。”
“我……”,那青年人本名叫李文飞,是附近住的二溜子,平时就靠做点散活过日子,急了也会做些小偷小摸的勾当,他观察郑桐和阎解旷有一会儿了,两个穿戴整齐的半大小子,手里都是整套的新书,这不妥妥的肥羊吗?特别是他听到郑桐说阎解旷家里有老书,那东西现在可有点犯忌讳,如果自己吓唬一下,没准可以捞一笔。
可他没想到这俩孩子人不大,脾气还不小,动了手也没震慑住,反而现在自己陷入尴尬局面,他小心的观察着身边的每一个人,想找个机会溜。
“说话啊!”,中年人一发力,李文飞就像捆稻草一样跟着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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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他可不是派出所的,他家就住对面胡同,是我们这出了名的二溜子。”,一个妇女离开人群,看了一眼就笑着给旁人解释,眼瞅自己就要被拆穿,李文飞忍不住了。
“你!”
“我什么我?李家的,我可有四个儿子,你再冲我吼一句试试?”,那妇女也不惯着他,上来就要用头撞他。
“大嫂,别动手。”,中年人挡住妇女,他见局面有些混乱,举起手大声喊着:“哎,大家伙,我是木材厂保卫科的,我叫权俊峰!这人冒充派出所的,还当街打人,我现在就把他扭到派出所去,你们不要围着我,免得危险。”
权俊峰的话起到了作用,有些路人就散开了,可还有些年轻人趁着人多,冲李文飞踹了几脚泄愤,这年代,打坏份子可是值得表扬和吹嘘的事。
“别动手了,再打我就松手了,嘿,谁给了我一脚?”,权俊峰阻挡不住群众热情,自己也挨了一脚,没办法只能把李文飞拉在身前,打吧,等大家出完气再收拾这孙子吧。
真晦气。
郑桐和阎解旷两个当事人已经被挤出了人群,他俩也顾不得寒暄,郑桐不情不愿的拿回了《三国演义》。
“阎解旷,下个礼拜你带两本老书来,我在我爸那顺两本明史给你换,怎么样?”
“那咱俩换个地儿吧?这地方……”
“成,就那个路口,怎么样?”,郑桐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大十字路口,阎解旷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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