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哕……”离得最近的保安员被熏得差点吐了,几人茫然四顾,找寻着味道来源。秦淮如见状赶紧合上了腿,跪坐在地上。王慧军后退两步坐下,翻开本子说:“秦淮如,你刚才不是说你跟厂里领导搞过破鞋吗?来,你说,我记。”“我告诉你,我不但会记,还会把领导们叫来一个个的跟你对质,但凡有一个对不上,我就多关你几天,让你体验过我们保卫科的手段后,再移交给分局。”“我又没胡说,我还怕你不成……”秦淮如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明显底气不足,她的肩膀这时已经开始上劲了,酸酸麻麻的让她浑身别扭。“来,第一个,名字,哪个部门的,什么职位,你俩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搞得破鞋,一共搞过几次,中间牵不牵扯身体换钱换粮。”王慧军这话一说,秦淮如就低下了头,一副思索状,她知道眼前这人不好糊弄,随口说几个名字估计混不过去。“说话!我没空跟你搁这白话。”王慧军说话间在屋里来回打量着,看到门口时眼睛一亮,“刚子,门口那双黄胶鞋拿来,我问她答,不说话就朝她嘴上抽,看她嘴硬还是咱军工厂的橡胶鞋底子硬。”“得嘞。”刚子屁颠颠的捡起满是油腻污垢的黄胶鞋,在空中抡了几下。“王科长,就算我偷人了你也不能打我对吧!我看这架势你是要逼供,你小心我举报你屈打成招。”“打!”王慧军眼皮子都不抬,话音未落那大鞋底子就抽到秦淮如的嘴上。“呸呸呸……王慧军,现在可是人民当家做主了,你可别开倒车……”“还能说话?刚子,你没吃饭?”刚子羞怒的脸通红,这次攒足了劲照着秦淮如嘴上连抽了三下,“啪啪啪”秦淮如的嘴角立马出血,能言善辩的两片嘴皮子也翻了出来,红紫红紫的。“秦淮如,我再问你一遍,如果还不配合,我立马就走!”秦淮如挨了打,老实了点。哭哭唧唧的点着头,刚才还在心里耻笑刚子这种没见过几个女人的小年轻好糊弄,这一转眼刚子就变成了索命的恶鬼,这种反差让她更加害怕。这王慧军一进来就打破了自己两个多小时营造出来的势,费了那么多小心思才掌握了一丢丢的主动权也全部让了出去。还挨了打,想到这,秦淮如心里更委屈了,怎么谁都针对自己?【我就想搞点钱治病,我招谁惹谁了?】“时间地点人物,别考验我的耐心,秦淮如,我怕你不知道给你提点两句,那捉奸你的兄妹俩已经招了,说是受你指使来轧钢厂闹事的,你还有什么补充的吗?”“我?指使他俩捉我自己的奸?”秦淮如难以置信的喃喃道,王慧军的话让她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怀疑。“没错,易中海那边也招了,说你和他长期保持不正当关系。”王慧军说着话纯粹是准备诈诈她,可没成想秦淮如干脆的点点头承认了。“是,几年前他还想让我给他生个孩子。”“嗯,说说情况,简短一点。”秦淮如索性大方的坦白了自己和易中海的事,言语中隐去了跟一大妈和钱的事情,三个小伙子听的津津有味,可王慧军只是淡然的记录着。“行了,易中海的事情到此为止,秦淮如你跟辛大庆什么关系?”“辛大庆?”秦淮如愣了下,恍然大悟今天捉奸的应该就是辛大庆的家属,不禁心里暗骂辛大庆这个废物,自己娘们都管不住。王慧军看她眼珠子乱转,索性点燃一支烟有滋有味的抽着。他现在有了姜家兄妹的口供垫底,心里踏实一大半了。这还没刚过半夜,他时间充裕,不如好好跟这出名的破鞋逗逗闷子。反正案子已经朝着自己期待的方向走了不是吗?“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什么新大庆,旧大庆的。”“秦淮如,嘴又痒了?”刚子立马举起了黄胶鞋,秦淮如吓得一哆嗦,可还是坚定的否认道:“我真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秦淮如,难不成你真做了半掩门,连恩客的名字都不问了?你要知道,现在我们也是有办法收拾暗娼的,轻了批评教育,最严重也是吃颗花生米的事儿,你想清楚再说。”“搞破鞋无非关几年,没准你儿子放出来了你还能帮衬一下,你要是不说实话,我有一百个办法让你蹲篱笆子,这辈子都出不来。”“王……科长,我一离过婚的,跟谁好重要吗?”“当然重要了,你这事发了肯定在我管辖范围之内,得了,甭白话了,给我个痛快话,这辛大庆跟你什么关系……”“我,我在他那买过肉……后来就熟悉了,他说家里的黄脸婆像个木桩子,日子过得没滋味,我这才试着跟他处了一次。”“一次?行,秦淮如你有脏病对不对?”“我……这……”秦淮如这下心乱了,离得最近的刚子闻言眉头紧锁,悄悄地后退半步。“怎么着?非让我去医院调你的门诊底子你才承认?”“我……是辛大庆!辛大庆传染给我的,我也是受害者,王科长,我要报案!辛大庆祸害人……”秦淮如情绪激动的尖叫着。“刚子!”“在!”挥舞的黄胶鞋和胀疼的嘴脸让秦淮如冷静下来,她缩脖子躲避着刚子。“多余话不说了,秦淮如,你是个聪明人,我给你一条明路走,要么,你顽抗到底,我也会把你和易中海伙同作案害了刘光齐性命的罪名坐实。”“一命偿一命,是死是活看你造化,另一条路……”秦淮如眨巴着眼睛期待的看着王慧军,她不想死,游戏在男人间的她才找到自己生活的意义,就这么结束了太过于可惜。“王科长,我不想死,您说我怎么办就怎么办!”“哦?哪怕关你几年也愿意?”“几年?”秦淮如犹豫一下就坚定的说:“我才三十,几年时间我等得起!”:()四合院:阎解成的逆袭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