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龇着牙说了句“你小子可真滑溜。”,就推着自行车去后院睡觉了。
阎解成突然听到中院有人开门,虽然动作很轻微,但老木门摩擦的声音他听得很清楚,阎解成把大院门关上,只留个缝,就悄摸的去了中院。
月光下,秦淮如正拉着许大茂后车座上的袋子,许大茂一只手得扶着车把手,另一只手还得护着后座的袋子,两人都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在黑暗中沉默的拉扯着,这在阎解成眼里就像一部无声的老电影。
许大茂虽然只用一只手挡她,但毕竟是个男人,胳膊长力气大,在阎解成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上演了精彩的一幕。
秦淮如眼瞅着就要把袋子拉下来了,许大茂情急之下用手在秦淮如胸前推了一把,好像还捏了一下?!秦淮如下意识松开袋子,两手护着胸前,狠狠的瞪着许大茂。
许大茂半举着左手,炫耀的在秦淮如面前晃晃,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往后院走去。
秦淮如只能对着许大茂的背影生闷气,等她彻底看不见许大茂了,才进了家门,小心的把门关上。
阎解成暗自摇头,这秦淮如提前有了人肉换猪肉的苗头,估计刘光齐也是色迷心窍才掉进秦淮如的陷阱里。
阎解成回前院不久,傻柱就探头探脑了推开院大门打量着,看见阎解成了才干笑了下。
阎解成小声问:“怎么你一个人?你爸呢?”
傻柱从怀里掏出一双白色布球鞋让阎解成看,小声说:“走了,他自己找地儿睡觉,这是他给雨水带个球鞋,好看吗?”
“好看,我去睡了,你们爷俩还真难伺候。”,阎解成撇撇嘴,傻柱套近乎的想去搂阎解成的肩膀,阎解成被傻柱身上的汗臭和浓郁的烟味熏的一激灵,赶紧退开两步,没好气的说:“得了,柱子哥,我明儿要去学校,没心思跟你扯闲了。”
傻柱也不以为意,背着手说:“解成,你赶紧去睡吧。”
阎解成去锁了大门,伸了个懒腰,傻柱的声音又幽幽的传了过来:“解成,你办事敞亮,谢谢了。”
阎解成不回话,对傻柱摆摆手,回家睡觉了。
傻柱回到家,把油灯点上,躺在床上苦笑着说:“哎哟,阎解成你这小子,这人情让我可怎么还呀。”
秦淮如也睡不着,她掀着窗帘看着傻柱家窗户透出来的灯光,一脸的犹豫和挣扎,良久,她回头看了眼熟睡的棒梗,脸上的表情变得柔和,她意味深长的叹口气,拉好窗帘睡下。中院只剩下傻柱家的昏黄的油灯倔强的放着光,一直到后半夜傻柱家关了灯,中院才彻底隐入黑暗中。
。。。。。。
“嘿,阎解成,等等我!”
刚走到学校门口的阎解成无奈的叹口气,回头看着远远跑来的李怀义。
“吃了吗?”,李怀义跑过来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