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后厨假寐,一觉睡醒了问帮厨:“哎,刘海忠来了吗?也没听见你叫我。”
“没有,兴许人家去一食堂吃饭了吧。”
“那行。”,傻柱掏出烟点上,【二大爷,事儿我交代好了,你不来可不关我的事儿了。】
二大爷今儿中午还真来不了,他头上烫伤比较麻烦,铁屑嵌入了额头的皮肤中,医务科只能简单的消毒和包扎,所以董大夫处理完表面的伤处后,就开了张诊断书,吆喝着戴海洋扶着二大爷,三人一起去红星职工医院就诊。
大夫走了,护士也在给病人配药,秦淮如进来打扫卫生,她不自觉的就看着桌子上剩余的一卷纱布和一瓶刚拆口的红药水。
【棒梗正是调皮的年纪,这些东西备在家里也好,磕了碰了咱自己就处理了。】
“真浪费……”,秦淮如收拾地上卫生的时候扭头看了眼护士,确认护士还在认真的工作着,就大声问道:“杨护士,刚才董大夫包扎剩下来的东西都处理了?”
“对,用过的你都处理一下吧,麻烦了。”,杨护士随口回了一句。
“用过的?这不都是用过的吗?”,秦淮如把整卷的纱布和红药水还有胶带和棉签都收了起来,她看见桌面上还有一管红霉素软膏,心一横干脆都收了起来,用一张报纸一裹,就藏到了换下的棉袄里面。
忙完手头活的杨护士回到办公桌旁,看着“干干净净”的桌面,由衷的说了句:“这秦姐还真是个勤快人,干起活来又好又利索。”
正倒垃圾的秦淮如别扭的笑了笑,继续干着眼前的活,她都不好意思回话。
下午,董大夫回来也没关注到医务室“不见”了一些小东小西,他还夸杨护士勤快,杨护士也没解释,俩人沟通了会业务上的事情,董大夫就回旁边办公室休息了。
秦淮如这才松了口气,她吃完饭洗过饭盒后,就把报纸包转移到饭盒里面,准备下班了顺便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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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锣鼓巷四十号院,前院。
“行了,阎大爷,您留步吧,我这该问的都问过了。”,郑毅然对三大爷挥了挥手。
三大爷则不放心的追问道:“小郑,解成你可打了几次交道了,他什么人你心里得有杆秤。”
“嗨,本子上记得清清楚楚,咱们院里都是明白人,阎解成和朋友聚餐是正常行为,吃的喝的也没有什么超标的地方,您把心放肚子里吧。”,郑毅然已经问询过在院里的邻居们,大家伙当着警察的面,都认为阎解成三人吃肉喝酒是很正常的事,毕竟三个人收入加起来一百大几十块,(阎解成一百出头,傻柱三十五块五,许大茂三十二块五)一顿饭吃个三五块钱也不离谱。
三大爷看郑毅然走远后才瞪着阎解成说:“你就不能老实两天,昨晚的事情你这一大早就跑出去折腾,新房子都顾不上看了,真是,我这真是瞎忙了大半年!”
“爸,我这不是担心你嘛,我这屁股一拍,走了,剩下的难听话不得你自己听着?”
“就你会说,我去拿门钥匙,咱俩去旁边院看看,我给你说啊,我这回可是真花了心思点子……”
“好嘞,看看,欣赏下您的劳动成果!”
“什么叫我的劳动成果,那是匠人们动手干的,我最多就出个主意什么的。”
“对,那证明什么?我爸是动脑子的人,就不稀罕那动手操劳的活!”
“你小子,说这些话就一套一套的,不过我听起来还挺舒服。”
“哎,这听着舒服我就多说几句……”
“闭嘴吧你。自己进去看看。”,三大爷打开东跨院的门,就冲里面扬了扬下巴。
“哟?我自己看?您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