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碉堡内的赵占伟和付迪森被北三连战友发现并抬到连队,北三连连长的脸色越来越黑,他强忍着心里的不安询问道,“现在的六人身份可以确定了吗?”
“从作战服上的名表上来看,确定牺牲的是,班长张青山,侦察兵马尕娃……”,二班长瞄了眼连长的脸色,看他虽然愤怒但还在可控范围内接着说道:“突击手林海文(川娃子),工兵多利……”
“那两名伤员是?”,
“肩部中弹的是副班长赵占伟,昏迷的叫付迪森,是后勤兵……”
“……”,连长沉默不语,指导员摆摆手:“卫生员接手了吗?”
“已经在紧急治疗了。”,二班长请示下,“连长?”
“继续搜救,加大范围,一小时后按原定计划出发。”,连长手一挥,搜寻继续。
木儿哨运输车残骸,两名二班的士兵在燃烧过的驾驶室找到半具焦炭化的残躯,两名士兵将遗体抬下车,翻开破损严重的军用棉衣查看名表,火烧造成的痕迹太重,仔细辨别后才认出模糊的一个半字,
“德……”
“这个是宝盖头,也不知道是安?还是宁……”,
年轻的士兵不忍再看这惨状,含泪用布遮住看不清五官的面部,
“战友,我带你回家……”
碉堡处在扩大搜救范围后,有后勤兵找到了卡在半山坡下,处于视线盲区的阎解放,他整个上半身密密麻麻嵌了十几枚弹片,看着就骇人。
他们一人缠着绳子下去营救,另一人做固定点支撑,可二人既要营救,又不敢太过于用力,尝试几番无果后就开始呼叫战友支援。
“快来,这还有一个,还有呼吸,请求支援!”
“快!人在那边。”,二班长随即向碉堡处冲去。
阎解放被营救后第一时间送去卫生员处抢救,成德安也被白布包裹的抬到了连队附近,和其他几名烈士的遗体摆成一排。
连长经过信息辨认,已经确定了这一死一伤二人的身份,被流弹炸成重伤的是通信兵阎解放,那剩下的就是……成德安。
【老首长,我支援慢了,五位年轻的战友永远就在了这里,对不起。】
“后勤协助卫生员将伤者转去后方!其余人,集合!准备出发!”
北三连集合出发时,刚取出弹头包扎完毕的赵占伟也跟了上来,几个女卫生员拦都拦不住,“同志,你还没有完全恢复,我们不允许你再上战场!”
“同志,我们班,八个战士……”,赵占伟眼含热泪,“牺牲了五个,还有两个生死未卜,我要带着他们的意愿,继续战斗,彻底击碎这群阿三的狼子野心!”
不远处的指导员轻轻的点点头,他打量着赵占伟魁梧的身躯,随即招招手说:“硬骨头一班,随军出发。”
“硬骨头一班赵占伟,到!”,赵占伟立正,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你先跟着二班吧。”,指导员还有工作,赵占伟对卫生员表示感谢后就跟着二班开拔出发了。
。。。。。。
这场引起国际瞩目的亚洲大国战争只经历了短短三十二天就以边防军为主的种花家部队打到了阿三首都附近,阿三国直接妥协请求种花家退兵而草草结束。
一时间国际舆论哗然,是种花家士兵战斗力太强?还是能歌善舞,小丑一般主动挑起战争的阿三军太弱?
种花家的人民通过报纸和广播得知了我军又一次抵挡住了帝国主义的狼子野心,顽强的守住了我国边境线,甚至还直捣黄龙,差点将阿三首都攻下,一时民心沸腾,全国上下洋溢着胜利者的喜悦!
这是一场注定记入史册的伟大胜利!代表了我军能打仗,能打硬仗的风格!
1962年11月某天,边疆建设军团后勤总医院。
昏迷了整整半个月的阎解放迷茫的睁开了双眼,
“水……我好渴……”
他旁边突然跳起一个身影,激动的大喊道:“医生,护士,202三号床的阎解放醒了,你们快来!”
阎解放艰难的扭动着脖子看向隔壁床,可他怎么尝试脖子都无法动弹,等他视力恢复后,他看到了一张正在哭泣,熟悉的面孔,
“森子……”
“解放,你别动,你的伤比较严重,医生马上过来,你千万别动……”
“我……还活着吗?”
“好着呢!活着呢!解放啊,谢谢你,谢谢你!”,付迪森的眼泪决堤般流淌,他紧紧的抓着阎解放的左手表达着谢意。
“谢我干嘛……森子,怎么就你一个?班长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