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用手指点点脑袋,“好多数据都得一步步演算,于莉,我跟你说啊,那边有真正的天才,有些数据我够呛能看懂,人家唰唰唰,抬笔就能开始计算……”
于莉把脸盆放在架子上,听着阎解成的话,把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上,阎解成顺势搂住她的腰,挑一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儿给她讲,随着阎解成的小动作越来越多,于莉脸红的能掐出水来,俩人默契的倒在床上……
战斗既然不可避免,那就索性战个痛快!
……
公厕门口,许大茂在正面转了圈,出来对傻柱摇了摇头说道:“没在,这老货果然不老实……”
傻柱摆摆手,自己进公厕背面也找了一圈,一排坑空荡荡的哦,哪有易中海的人影?
(北方旱厕一般都是两个门,男厕正面有小便池,背面只有坑,中间无格挡。)
“没有,这太味儿了,咱俩回去吧。”,傻柱捏着鼻子就站在路旁,许大茂颠颠的跑过来,两人抽着烟驱驱味儿。
“傻柱,没准儿他在那胡同里呢?”,许大茂笑的猥琐,傻柱探头往胡同里看去,一片漆黑。
“算了吧,各有各的活法,咱回吧。”,傻柱知道秦淮如在这胡同里住,意兴阑珊的说。
“得,是不是又心疼你秦姐了?”,许大茂嘚瑟的吐着烟,傻柱则轻轻的摇摇头,“没意思,那小丫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谁的种,咱逮着他没劲。”
“傻柱,你说贾张氏知道这事儿吗?”
“应该知道吧?这我也说不准……”,傻柱不确定的回道。
“这样,咱俩去三岔口吆喝一嗓子怎么样?”,许大茂出着骚主意,看傻柱没反应后只能好声劝着,“傻柱,说句实话,贾家现在过成那样,没准就是因为易中海祸害的,说不定……”
“贾张氏那老虔婆真不知道小槐花是谁的种,这种可能存在吧?”
“这我说不好,算了,你自己去吧,我最多在这帮你盯着。”,傻柱思索下还是拒绝了。
“行,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许大茂也不强求,易中海毕竟照顾了年少的傻柱几年,就这一点情分让念旧的傻柱已经明里暗里放过他几次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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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拍拍傻柱的肩,手指点了点胡同,“别让他那么轻易的跑了,你别忘了下午谁要送你去派出所!”
“我有数,爪子拿开。”,傻柱拨开他的手,踱步到胡同口守着,琢磨这易中海越活越回去了,还帮着张家出头,自己要不要给他长长记性,趁这机会下次重手治治他?
傻柱又陷入纠结中,但许大茂已经跑到三岔口,他深呼吸调整好状态,右手卡住喉结,诡笑着大喊了声:“四十号院的易中海跟秦淮如搞破鞋,人已经被堵在胡同里啦,快来人啊!”
他重复了两遍,看到贾家灯亮起扭头就跑,可这寂静的夜里突然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还有两道手电光照了过来。
“谁在那嚷嚷呢?”
“站住!”
许大茂惊愕回头,自己恶作剧竟然惹到了巡查街道的巡逻队员,他暗叫一声不好,这事可不能暴露自己,咬着牙加快脚步一拐弯就闪身进了四合院,正好阎解旷就堵住了他,
“大茂哥,左手这袋子是我哥给你带的礼物。”
“哎,好。”,许大茂接过袋子,小声说:“装着跟我说话,别的什么都别问。”
“……”
“我这还等着柱子哥呢,你俩不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