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上的事?也是一压再压,拖到合作方的电话一天三趟的打,非要上门请罪,说要问清楚到底是哪里开罪了他。
杜庭政这才?开始着手处理,去一趟公司恨不?得?连开八个会,出差一趟就要敲定一整年的合同?。
他撤掉了门上的锁,不?再限制蒋屹的行动?,只是交代了保镖,寸步不?离地?看着他,不?能?有任何?意外?的发生。
可是蒋屹不?出去,他待在房间里,饿了吃饭,困了睡觉,没事?的时候就看书看电视,偶尔动?两下球拍。
如果杜庭政这个时候上来站在球台对面,流露出一点想要跟他打球的意思,他就会立刻扔掉拍子?,好像跟他打球还不?如跟自动?发球器打。
原本杜庭政计划第?二周南下,硬是拖到了第?三周,带着蒋屹一起。
出门的那天费了很大力气,先是金石跟他提了这件事?,见蒋屹一点都不?动?心,管家又上来劝,蒋屹明确表示:“不?是不?让我出去吗?”
“保镖都已经撤掉了,”管家赔着笑脸说,“随时可以?出去呢。”
“啊,”蒋屹反问他,“那现在是什么意思,之前出去不?行,现在不?出去也不?行,双向门禁,只禁我?”
“不?不?不?不?,”管家慌张极了,立刻道,“不?是的,不?是的,是想请您出去散散心,南方那边花都开了,还有一个城中度假村的项目要开业,想邀请您一起去体验一下。”
蒋屹无动?于衷:“谁邀请我?”
管家稍一犹豫,回头看了一眼门外?的方向:“额,是……”
“不?去。”蒋屹打断他。
管家深觉棘手,搓了搓手,正要说些?什么,蒋屹说:“让他自己?来说。”
管家又望了门外?一眼,重新?燃起希望:“是,是,是应该自己?说的。”
他退出去带上门,又想起来门禁已经解除,蒋屹可能?不?喜欢这一类的动?作,于是又把门推开,敞着半扇转身下楼。
杜庭政正坐在一楼小厅里看报表,金石站在旁边,因为刚刚没完成任务,此?刻大气不?敢喘一声。
管家下了楼,站在杜庭政跟前,略一迟疑。
杜庭政如有所感,放下手里的报表,看着他。
管家措辞道:“态度不?是很坚决,希望您能?亲自去说,可能?还有一点希望。”
杜庭政看了他几秒钟,管家刚要劝他上楼,就见他撑着沙发扶手站起身,什么也没说,顺着台阶走上二楼。
上楼以?后他在门外?徘徊,几次透过门缝看蒋屹正在做什么,回头瞥见楼下,管家和金石正齐齐仰着头看着他。
金石迎着他目光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杜庭政暗暗吸一口气,推开了蒋屹的门。
蒋屹坐在窗前的躺椅上,躺椅折起来的角度托着他后背和颈椎,刚好能?看清窗外?的景色。
杜庭政吞咽了一下,看向乒乓球台:“今天不?打球吗?”
蒋屹坐着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