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昨天晚上你们……”荀鹤忙解释:“真的没有,就是惜宝想看恐怖片,看完后害怕不敢睡,我陪着他,绝对没有发生其他的。”季母抬了抬手,让他别说了。隔了一会儿,季父才说:“你还记得我们正面交锋结束这个话题后,季父让荀鹤也去洗漱吃饭。看着荀鹤走远了,季母才开口:“昨天晚上听见惜宝心声的时候,我们就应该过去看看的,你偏不让。”他们当时才回房,听见惜宝那句荀鹤好白,两个人都不好了。季母当时就没稳住想去敲门,是季父让她再等等,说就这么一句,放在哪里说都没问题。后来惜宝没再泄露心声,季父和季母两人却一夜都没睡好。本以为没什么状况,直到季予慎领着他们两个过来,季母的心腾地一下又吊起来了。别的先不说,她现在是真的接受不了惜宝和别人有那种关系,就算荀鹤是个女生也不行。幸好不是她想的那样。虽然事实也有点糟糕,荀鹤这小子果然对惜宝心怀不轨。季父轻轻叹了一声,“惜宝不是小孩子了,你看他对荀鹤关切的那个样子,就算荀鹤不说,你心里难道没想过?我们以后要试着把惜宝当成一个大人了。”季母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才说:“那得给惜宝再添置点资产。”这一年里,惜宝每次辛苦地解决掉一个麻烦,季母就会给他添置一个大件。鉴于之前季予慎送别墅送跑车惜宝都不怎么喜欢,还很有压力,季母的动作都是暗中进行的,没告诉过惜宝他现在有多少资产。本来季母是想着,孩子大了,以后总要成家立业,这些资产就是他的底气。现在只怕都要变成嫁妆了。
这么一想,她就生怕惜宝以后受委屈,更是要多多准备。季父点点头,又说:“你要是有空也联系联系荀鹤的父母,咱们两家本来就有旧交,就当处朋友了。”季母:“你害怕他们不喜欢惜宝?”季父:“那倒不是。上次惜宝去他们家里做客,荀家人都挺喜欢他的。我是想着有备无患嘛,以后要是真成亲家了,看在我们的面上,他们对惜宝也该好点。”季母听罢却没松一口气,反而更发愁了。想不到她没生女儿,现在也会担心儿子“嫁”到婆家后会处不好关系,过不好日子,真是没法描述这样的心情。季父拍了拍他的手,“想开点,说不定是荀鹤到我们家里来呢,他以后事业重心要是放在d城,那就是荀鹤‘嫁’过来了。将心比心,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对荀鹤好一点?”季母微怔,又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两边都是男生,荀鹤在他们家也是捧着手里呵护着长大的,既然自己希望荀鹤能好好待惜宝,那荀家肯定也是一样的想法。她马上说:“荀鹤公司出了什么事,能帮还是帮一下吧。”季父:“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他现在应该能处理,等他处理不了的时候,我再让老大帮个手。”季母这才放心。过了一会儿,她又叹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偏心,慕童和老大、沈栖和老二好的时候,我心里是很高兴的。轮到惜宝,就总觉得不是滋味。荀鹤这孩子挺好的,我也不是不喜欢他,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别想了,顺其自然。他们俩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你自己先别脑补以后了。”季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你饿了吗,我们也去吃早餐吧。”两个人刚站起来,庄珏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季母看见庄珏,总算不惦记惜宝那点事了,立刻用眼神询问庄珏。庄珏不太好意思,只笑了笑,和他们打招呼。见状,季父也不等季母一起去餐厅,径直一个人先走。季母这才挽上庄珏的胳膊,问她:“有情况?”庄珏不自在地否认,“哪有?”季母:“你别想瞒我,今天起来就一脸春风得意,还说没情况。苏致丰联系你了?你们聊得还行吧。”庄珏看季母都猜出来了,这才说:“其实也没聊几句,就是互相关心一下近况。他不是离婚了嘛,就对我吐槽了一下方容。”季母挑挑眉,“那你问出来他和方容是因为什么离婚的吗?”庄珏点头,“他告诉我了。”她说着还四处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别的人,才小声对季母说:“方容和他早就分居了,方容看不上他。”庄珏撇了撇嘴,露出一丝不屑。季母看不懂她是对谁不满,又详细地问:“苏致丰不会是骗你的吧?男人为了讨好女人,什么鬼话都能编的出来。”庄珏一听不乐意了,“他才没有。他说的有鼻子有眼,他们两个确实感情不合好多年了。”庄珏趴在季母耳朵边上,小声地告诉她。当年方容因为苏致丰从商还是从政,和苏家长辈翻了脸。苏致丰怜惜她怀着孕,最后硬是没听老父亲的,后来他父亲为了儿子不得已从政界辞职后,苏家和方容就彻底决裂了。苏致丰夹在中间,十分为难,他父亲也不待见他。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