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也会发现,人员冗杂是每个公司都会经历的。养这个分部的成本越来越多,真不如一整个外包出去,按合同额付款。”顿了顿,他又说:“其实这个提议来自予慷,连他都看出来ci分部的存在弊大于利。我想了想,反正你也算自家人,这钱给你赚不亏。”荀鹤没想到是季予慷提的建议。他有些感动,季家人虽然有些不乐意他和惜宝在一起,但都是实打实在为他们考虑。裁撤一个分部,并不是嘴巴一张一闭就能决定的事,季予慎一定会顶着非常大的压力。荀鹤郑重道:“大哥放心吧,这一块交给我没有问题。”季予慎不情愿地说:“你把惜宝养好就够了。”荀鹤忍不住苦笑,说了半天,大哥还是担心他养不起惜宝。不过荀鹤很承情,他知道这是季家对他个人释放的善意,他也应该回报同等的善意。正思考间,外面传来声音。两个人齐齐站起来看过去,方容和崔祥,还有崔祥团队里的人一起被抓回来了,尘埃落定。拜访荀家季予慎和荀鹤没有继续在警局逗留,朱警官亲自把人送出来,并对他们表示了感谢,因为他们挽救了很多人的财产。至于荀鹤另外报的名誉案子,等到调查结束后会一并出处理结果。之后,两个人又回到季家。此时,季父季母、季予惜还有季青白都在等着,季母先关心他们有没有吃午饭,季予慎回答说:“在警局吃了盒饭。”然后季父说:“没想到警方动作那么快,我刚接到你的消息,避到洗手间没一会儿,方容就被带走了。”他可能一辈子都忘不掉那家餐厅里其他人看他的眼神,他当时还能淡定地结账,再走出去,简直花光了一辈子的勇气。不过季父也不是一无所获。在他和方容交谈当中,他知道了方容隐瞒的两处财产,要是能追回应该可以弥补一些损失。一家人商量后,把这一细节告诉了朱警官。“哥,过两天公布案情后,你还得上热搜。”季青白幸灾乐祸。季父脸上的表情裂了。他看向季予慎,“老大,你给惜宝安排的公关团队呢,先帮我公关一下吧。”季予慎摊了摊手,“爱莫能助。方容用的媒体和娱记跟我们不是一边的,之前荀鹤那事已经试过了,确实没办法。”季父:“……”“不过,我有一个办法。”季予慎突然又想到了,他看大家都关注着,也没绕弯子,直接说,“公司年会,您和我妈一起出席,到时候我安排几个记者采访一下你们。等到方容的事爆出来后,再写点通稿,说是被她陷害的,事情应该就压下了。”“就这么办。”季父连忙点头。季母也没什么意见,公司年会他们本来就会参加,现在只是多了个采访的环节而已。季青白看没什么事,便站起来要告辞。季父本想留她一起吃饭,季母拦住了,“你让她走吧,靖远刚回来,她今天能跑过来就是关心你了,你还想耽误她多少时间。”季父把这茬忘了,不由有些讪讪然,忙交待季青白:“问靖远好,让他多休息两天,述职的时候再去公司。”“他知道的。”季青白又抱了抱季母,才走。季父忍不住酸道:“她对你比对我好多了,我都怀疑要是我们两个真离婚,她宁愿认你也不认我。”季母呵呵一笑,没接话。
季父心里不是滋味。刚好这个时候,季予慎说他先回书房办公,季父就去看剩下的那个。发现荀鹤正和季予惜腻歪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季父又有些气不顺,问荀鹤:“马上过年了,你公司不忙吗?”荀鹤笑着说:“没什么要紧的事,该安排的都安排下去了,还有赵乔盯着。我还说明天带惜宝出去玩,大哥已经同意了。”季父本来要反对,听到季予慎都同意了,又闭上了嘴巴。他总不能驳他大儿子的面子,想了想,他不怎么乐意地说:“出去玩可以,注意安全,晚上一定要回家住。”“知道了,我们这就去收拾东西。”季予惜飞快地答应,然后拉着荀鹤飞奔上楼。季父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无奈叹气。季母取笑他:“你看孩子们感情好,心里嫉妒了?”季父:“惜宝要是晚上不回来,我不信你能睡着。”季母顿时哑口。上楼的小情侣回到房间后,又凑到一起说悄悄话。只是说着说着,荀鹤就开始动手动脚,不是想把季予惜抱到腿上,就是上手捏他的脸,甚至从脸颊摸到了唇角。季予惜闭上嘴巴,看着他。荀鹤眸色深沉,他说:“想尝尝。”通常这种时候,季予惜也不会反对,两个人就毫无障碍地亲上了。这一次,荀鹤试探地伸出了舌头,季予惜微微张开嘴,轻轻舔了一下。触碰的瞬间,两个人心悸一般震住了,一种新奇的战栗感蔓延到四肢百骸。季予惜闭上眼睛,用胳膊勾住了荀鹤的脖子。荀鹤只顿了一瞬,就愈加兴奋,开始在唇齿间探索。他没有经验,但寻求快乐属于本能。季予惜被他亲的有点迷糊,恍惚中感觉到荀鹤的呼吸越发粗重,动作似乎也有些失控,他软绵绵地推了推他的胸膛。荀鹤退了出来,含着他的唇瓣反复吮吸。直到季予惜睁开眼睛,荀鹤抵着他的额头,声音微微沙哑,“有点过于兴奋了。”没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不是没幻想过两个人做这种事,但亲自体验又发现和想象完全不同,这种感觉太让人沉溺了。如果他是君王,恐怕也要从此不早朝。季予惜跨坐在他的腿上,两个人的反应没有丝毫遮挡。荀鹤并不躲避,还觉得十分心安。他扶着季予惜的后脑勺,又盯上了他的唇,“惜宝,再让我尝尝。”这样的请求比他直接来还让季予惜难为情。他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两下,然后盖住了眼睛。荀鹤就当他同意了,俯下头再次亲过去。他像是不知疲倦地就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劳作,最后季予惜被他亲烦了,用胳膊抵着他的胸膛,问:“有完没完了?”荀鹤突然被推开,露出茫然中又带着委屈的神色,季予惜不忍心,整个人靠过去,依偎在他身上,小声抱怨:“都亲破皮了。”荀鹤无辜地说:“谁让惜宝这么甜。”他调整了下坐姿,说:“有点难受。”季予惜懒洋洋地说:“我还不是一样。”“那我帮你。”荀鹤眼睛顿时亮了。换做以前,他绝对想象不到他会对另一个男生有这样的想法,甚至还想主动帮他。“滚。”季予惜也没客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