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已入冬,昼夜温度大,家里没柴烧炕,根本没法入睡。
没柴她熬一下就过了,可是秦月柔身子那么弱,抗不住冻,陈凡也就不行。
他长期不运动,身子虚,不仅要烧炕,还要烧得很旺。
没火的话。。。。。。
一想到陈凡拿藤鞭抽的模样,秦月姣心里就发颤,她都受不了,更何况四妹呢。
今天她回到村口,一听秦月柔被卖到怡春院,那会儿朱大安已经带人来要人,就马上扔了手里的柴跑回来。
“三姐,三姐!”秦月柔一瘸一拐地跟跑了出去。
“哎,你们。。。。。。”陈凡想叫住她们,可是他刚出声,两人就跑没影了。
现在是冬季,加上今年比较干旱,柴不好找,她扔在村门口那么久,肯定被人拿了。
陈凡起身去厨房瞅了眼,厨房里真没几根柴,别说烧炕了,饭就做不了几顿。
一阵风刮过,陈凡冻得直哆嗦。
这副身体,跟只弱鸡一样。
凭借着在现代的经验,陈凡估计现在零下,深夜可能更冷。
就身上这破棉衣,和炕上又旧又薄的棉被,晚上不烧炕根本就顶不住。
得想办法。
办法在家不可能想得到,陈凡跟着出门,依着不太清晰的记忆往村口走。
跟陈凡预想的一样,秦月姣的柴没了,他赶到的时候,她正站在村口破口大骂。
可是骂得再难听,拿她柴的人也不可能还给她。
村里那么多人,哪知是谁拿的。
“月姣,别喊,我有办法,今晚我肯定不让你们睡冷炕!”
“。。。。。。”秦家两姐妹又傻了,两人愣在原地许久,最后先出声的是秦月姣。
“四妹,我觉得,他摔山沟时,肯定摔坏了。”
不然为什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三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家主呢,走吧!”秦月柔拉过秦月姣的手,“家主有没有摔坏,我们跟上去一看不就一清二楚了。”
寡言少语的秦月柔第一次说话那么轻快。
陈凡的改变,让她有一种幸福感,但是又不太敢表现出来,因为她怕那是她的错觉。
秦家两姐妹跟上来发现陈凡正往回走,眼睛一直盯着地上看,像是找东西。
秦月柔有些茫然。
这就是家主想的办法?
可这条路是村道,怎么会有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