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说,钱总才从包里拿出一个漂亮的名片盒,从里边拿出一张,递给他说:“以后有事,你可以给我打手机。”
“谢谢钱总。”拿到钱总的名片,张文兴心里好高兴,“你上去后,要是不满意,可以打电话给我,我给你换一个。”
钱总“嗯”了一声,推开车门走出去。张文兴冲着他的背影,轻声说:“以后有好的,我再给你安排。”
钱总回头冲他摇了摇手,含蓄地说:“知道了,你走吧。”
张文兴乐不可支将车子开出去,但他没有往家里开,而是把车子停在宾馆外面的街道边上,坐在里面等起来。
张文兴太兴奋,也太紧张,更怕出现什么意外,所以不敢开走。他急于等看结果,也准备随时处理可能出现的不测。
刘怡接完张文兴的电话,连忙下床,拉了拉身上的学生装和迷你裙,拢了拢歪在脑后的长发,使自己显得更加年轻俏皮,青春靓丽,增加一点吸引这个贵人的魅力。
这个贵人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什么模样?多少年纪?刘怡走到卫生间里,看着大镜子里自己漂亮性感的女生形象,心里既激动,又自信。
刘怡相信,凭自己这样清丽的相貌和凹凸的身材,一定能迷住这个男人。她也相信,凭她的口才和媚劲,肯定能公下这个官员的关。
当然,最好是不上床,就能完成这个特殊的任务。上床可以,但不要上身。她不是那种小姐,除了真心爱上的李华和张总,献身于他们外,她生长十九年以来,还没有跟第三个男人上过床。
不爱就跟人上床,就是一种卖身行为,既是可耻的,又是危险的。因为她不是那种小姐,所以身上没有带那种东西。她相信有身份的官员,是不会在外面乱搞的,身上就不会带有那种疾病。
不,万一染上怎么办?刘怡深入一想,又觉得有些害怕。还是不要让他上身的好。她在镜子里挺了挺身,扭了扭纤细的腰,心里不无疑惑地想,张总为什么非要我把他引上床呢?引上床做什么呢?光让他亲一下,抱一抱,行吗?她没有做过这种交易性质的关公工作,想来想去想不明白。
从卫生间里看出来,刘怡去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看时间,这时是八点十六分。
刘怡听着门外的声音,心跳得越发厉害。她想平静一下自己的心情,却反而更加激动。她起伏着巨大的波浪,有些燥热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这时,她听到门外的过道里传来沙沙的脚步声。那是一个男人稳健中有些急切的脚步,向她的门前走来,越来越近。
脚步声在她的门前停止,刘怡的心也不跳了。她站在门后三四米远的地方,屏住声息,等待着门外的动静。
“叮咚——”门铃终于响起,刘怡急步上前,打开门一看,不禁睁大了眼睛。
出现在门框里的,是个中等个子,身材微胖,高额疏发,脸色红润,气质不凡的中年男人。他的年纪跟好她爸爸差不多大,尽管身材略矮,长相也不是很英俊,但他的身上有一股说不上名堂的高贵气质。
钱利军见到她,也似乎很意外。他愣愣地站在门口,上上下下打量着她,没有说话。
“你好,进来。”刘怡用温柔的声音,有些发嗲地说了一声,就转身往里走去。
钱利军一声不吭地跟进来。刘怡把他引到里边的卧室,站在那张席梦思大床前,有些暧昧地看着他,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带着羞涩和忸怩神情说:“你是张总让你来的吧?张总下午就让我在这里等了。刚才,他又给我打电话,说你要上来休息一下,让我伺候你。”
钱利军往她跟前走了一步,在她面前两步远的地方停住。他把手里的黑包放在写字桌上,声音有些僵硬地问:“你是哪里的?”
张文兴猜得一点也没错,钱利军的第一句问话就是这样的。刘怡照张文兴教的,鹦鹉学舌般说:“我是在校女生,张总没跟你说吗?”
“哦,他没说。”钱利军的目光在她的眼睛和脸蛋之间来回睃巡,“他只让我来休息一下。”
没等刘怡回话,钱利军转身走到门口去关门,保上,然后走到写字桌前,用身体挡住自己的皮包,拉开包的拉链说:“我去冲个澡。”
钱利军动作极快地从包里拿出张文兴送给他的一盒东西,放进外套的内袋里,转身看着刘怡说:“你先坐一会,我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