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和AA已经联手向联盟提交关于本轮忽图冲突的决议草案。草案支持忽束与阿拉图抵抗运动暂时停火,反对忽束人对阿拉图进行的惨绝人寰的报复和攻击。。。。。。。”
一个又一个新闻播报在屋子里响着。
可塞林听得不耐烦,啪的一声全给关了。
“神经病啊。”
“一看忽束人打不过了就说歇火,一个个高举着和平的旗帜,有本事直接把忽束人干死啊!”
“什么破联盟,什么狗屁的高级文明。”
“全他妈的为了利益,所有人的眼睛里都只有利益!”
屋内,他老子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幻初在一旁咳嗽了一声,打着圆场:“我刚过来的时候还问卡尔了,卡尔说阿索斯已经脱离危险了,迟迟不醒只是因为他自己不愿意清醒。”
幻初说着,顿了一下,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把卡尔的原话告诉他:“一个人能承受的痛苦是有限的,当这种痛苦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他的精神就会全面崩溃,这个时候劝解啊,哄骗啊,任何方法都是不管用的,唯一能让他遗忘掉痛苦的办法就是遗忘,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要想让他醒过来,除非他自己想要苏醒,否则,就只有抹去记忆这一条路。”
可塞林抿着嘴一言不发。
那边,他老子又低垂着眼,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也没办法的架势。
幻初叹息。
原以为是一个狗血的家庭伦理剧,谁能想到,闹到最后,竟然全都是一个母亲的算计和——爱意。
阿索斯根本就不是可塞林的亲弟弟,别说亲的了,沾亲带故都算不上。
甚至,在可塞林见到他的时候,他也不是九岁,而是十三岁,只是因为常年的营养不良,加上瘦弱,看上去显得特别的小。
九年前,无意中认识了可塞林爸爸的那晚,让她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想到了一个最卑劣,但也是最绝望的办法。
忽束人是不可能放过他们的,她能护住阿索斯全靠着一次又一次的——,而如今,她实在是留不住阿索斯了,阿索斯被带去学校,等待他的就只有折辱和死亡。
她无奈之下,找上了李维特。
李维特想到那晚接到的语音,其实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从来没有碰过那个可怜的女人,也知道,那根本就不可能是自己的孩子,可是,在那可怜的女人说出阿索斯是他的孩子时,可能是女人的哭声实在是太绝望了,绝望的颤抖,绝望的哀求,也可能是那晚摆放在他面前的数据——所有被强制带进学校的儿童,百分之九十都死于非命。
他没办法置之不理。
也没办法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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