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你打算怎么做?将那邢群抓来,威逼利诱?严加拷问?哦,对,用幻境让他不打自招,供出苯教圣使的位置来。”
“哼,可笑,左思本以为你经过战场历练虽做不到运筹帷幄,但起码也能深思熟虑,没想到你的想法还是如此的幼稚与短浅,唉,打个比方,就好比那井底的蛤蟆,老鼠的眼珠。我们不能打草惊蛇,要监视他,等那苯教圣使主动露面,到时再一网打尽。”
小金雕挺起小胸膛,高扬着头颅,半眯着眼睛,在案几上踱着步,嘴里边揶揄道。
左思兕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双手撑住桌案,俯下身直勾勾的望着小金雕,凶巴巴的说道:
“小飞飞,你什么意思?我说的不对么?既然找到这条线索,不直接套出苯教圣使的位置,难道要天天监视他,守株待兔,等苯教圣使去找他?这不是舍近求远么?”
“这不是舍近求远,而是谋定而后动,还能跟你这莽夫似的,只知道埋头前冲,不知考虑全局。”
“你这核桃大的脑袋能想出什么高深的计谋?我拿屁股想都比你考虑的更高一层。”
百里鸣和袁朝夕以及陆小瑶作壁上观,在一旁憋着笑,看着这两人,更准确的说是一人一鸟斗嘴。
这时,左思兕撑起胳膊,转头看向百里鸣,气鼓鼓的说道:
“百里,别在那憋着了,你说说,我们俩谁的注意更好。”
百里鸣挠了挠鼻端,收敛了一丝笑容,看了看左思兕,又望了望同样一脸期待的小金雕,沉声道:
“二位说的都有道理,但考虑的还不够全面。”
左思兕和小金雕二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后都有些不服气的望着百里鸣,百里鸣继续说道:
“以苯教圣使的身份他不可能亲自去对接暗子邢群,所以,即使咱们抓住邢群从他口中获知的至多是他上线的身份,哪怕继续顺着这条线往上找,但以苯教圣使的谨慎,他自始至终都没有以真面目示人过,所以,很难找到其真实位置和身份。而这样一来肯定会打草惊蛇,引起苯教圣使的惊觉。”
众人闻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百里鸣也没有卖关子,而是继续说道:
“另外,咱们的目的是要获知苯教圣使在京城进行的阴谋是什么?提前抓获他们计划中的棋子,只会让这条线索断掉,所以咱们要放长线钓大鱼。”
左思兕和小金雕同时出言问道:
“怎么钓?”
“监视邢群,看他都接触哪些人,做哪些事,然后顺藤摸瓜,扩大监视范围,逐步摸清他们的阴谋,然后设下陷阱,破坏他们的阴谋,将他们一网打尽。”
百里鸣胸有成竹的说道,随后看向左思兕和小金雕,说道:
“监视邢群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俩,一个熟悉太子的关系网,一个能悄无声息的进行跟踪,如此完美的组合,非你们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