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莉薇亚是这样的。”欧文自来熟地揽上弗里德的肩膀,调笑道,“但是我害怕一个人睡,你跟我住一间得了。”
“我……”
轮到弗里德不愿意了,他刚想拒绝就又被欧文截断。
“这鬼地方我害怕死了。”欧文把声音压得很低,“跟我住一间,要不我晚上就偷偷遛到你那里,我是佣兵,相信我能干出来这种事。”
弗里德无奈,只好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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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的房间基本挨在一起,走廊上说了几句就各回各屋了。
今天他们几个都经历过星舰爆炸又死里逃生,精神和身体都达到了极度疲惫状态,无论如何也是要休息调整,才能继续任务。
弗里德订的房间豪华宽敞,但对于喻独活来说只是勉强能看的过去而已。
阿诺德没有一到房间就把喻独活放下,这种人类都具有的自觉。
所以喻独活还被他以怀抱的方式囚禁在胸口不放。
喻独活掀起眼帘,毫无惧色地与阿诺德金色的竖瞳对视,嘴角勾起了抹淡薄的浅笑。
“阿诺德,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今天当着其他人的面那么对我。”
他纤细脆弱的指尖轻轻点上阿诺德的薄唇,神色晦暗,“这里很漂亮,应该装上止咬器,就像乖狗一样。”
“止咬器对我没有用。”
阿诺德看着像是在和喻独活沟通,其实他的心思全跑到喻独活的呼吸上了。
他们离得太近,oga躺在他的臂弯里表情鲜活,对人类而言略显急促的温热呼吸如雀鸟的绒羽般轻盈又极富存在感地扫过他的皮肤。
带来轻微的瘙痒,以及无法言说的异常餍足。
像是心脏空缺的地方终于被什么东西轻柔地填充了。
“有用没用的决定权并不在你,你只需要听我的话。”
喻独活在阿诺德下唇打着圈,指节微微屈起,带着缠绵缱绻的柔情缓慢下滑,移到了他的腺体周围。
他像魔术师般变出把伸缩粒子刀,在阿诺德的注视下抵上alpha的腺体。
“那现在来说说你从欧文那里学了什么吧,我很好奇。”
“你在生气。”
阿诺德语气平缓,似乎被利刃抵住最脆弱的腺体的人不是他一样,“你说过,这是在生气。”
阿诺德第一次努力尝试着去理解他的猎物,“你在生气我把那个低劣的人类告诉我的方法,实施在了你的身上。”
喻独活听懂了,阿诺德这话转换成人类的说法,就是他以为喻独活生气在他从欧文那里学了坏,还用在了喻独活身上。
这对于阿诺德来说,是一个理解人类的重大进步,他能稍微分析明白正常人类的思维了。
可惜,喻独活也不是正常人类。
他直起身,单手捧上阿诺德侧颊,琥珀色的眼眸中流露出圣洁的怜悯。
“不,阿诺德,坏狗,你不知道我在生气什么吗?”
“你想知道‘人类之间的爱’,为什么会去找欧文?”
“你对人类的一切了解,都必须由我来填满。”
“千万别忘了,我才是你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