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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自从肚子揣了这鬼东西后,财就像是开了水闸一样,倾泻一般地朝自己家涌来。
钱这东西好啊,有了它,人人都高看他朱有余了,说他厚道,自己发财不忘乡亲,分着单子给他们一道赚钱,也能给别人提供工作的岗位。
至于以前离婚的事——
嗐,肯定是他前头的媳妇有不对的地方!
就生一个丫头片子呢,这就是一个错!
……
丫头怎么了?
丫头聪明又孝顺呢。
潘垚颇为不服气,瞅了瞅朱有余,又瞧了瞧他一旁的媳妇赵香玉。
“你们一人眉间有悬针,一人额头横纹过三,这是命中无子的面相,你能有个闺女儿,还得谢谢你之前那媳妇福泽深厚,这才给你带了个闺女来,可别嫌东嫌西,知足吧你。”
潘垚不客气,戳破了两人多年所求。
瞧不上闺女?
呸!闺女儿也不配有!
“不可能,这不可能……”朱有余受到了打击,发白的脸色又黯淡了几分,添几分土色。
他环顾周围,几乎是满目凄然。
“我家大业大,难道就没个一儿半女的接手?”
国人的传统,一辈子操劳就为子女。
潘垚撇了撇嘴,“还家大业大呢,怎么不说有皇帝位置要传?不过,你也不用太操心,这家大业大很快就要没了,说不定,这些家当还不够你败呢。”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潘垚这话一出,朱有余立刻抬头瞪了过来,眼似铜铃,有几分凶气。
因为眉头紧锁,那根悬针纹更深了,望气术下,潘垚能瞧到,这悬针纹底部尖尖,正对着他的财帛官。
偏财如洪水倾泻而来,积蓄过满,家里一下便富贵了起来,乍一看,这事是好事,其实不然。
犹如一个气球被充盈得太过丰满,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到了一定时候,都不需要费劲儿,只需要一根细针轻轻一碰,“啪的”一下,这财帛官就爆了!
如今,悬针纹凛凛泛着凉光,尖角尖尖,显然,这破财一事不远了。
瞧着这悬纹针的阵势,这一场破财定然伤筋又动骨,可不好受。前几年赚的都得赔进去不说,往后好些年也得白忙活,折腾啥生意,啥生意就亏钱。
便是赚钱了,回头也得再搭进去,让他们体会一把,什么叫做叫花子唱戏,穷开心一场。
倒不是项目不赚钱,是无形中他们得还债。
福不润浊人,财不进脏门。之前胶皮娃娃掠运,害了那么多的孩子遭罪伤心,这些都是罪。
不过好在发现得及时,掠运的时日尚浅,此时还未椿萱俱丧,那些被掠运的娃娃爸妈没出事,要是出了人命,这会儿,这两人也别想站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