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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也没有……林枫进入内室,视线向内室看去,只见内室也很宽敞。
管家不愧贴心小能手,迅速明白林枫问的是什么,连忙道:“这些都是当晚夫人佩戴的首饰,第二天早上发现老爷出现了意外,夫人便再也没机会触碰这些首饰了。”
林枫道:“他取松香时,那些松香和其他的松香是混在一起的吗?还是说单独在一侧,下人随手就将其取走了?”
林枫上下仔细看了王三一眼,旋即转过身,一边向内室走去,一边道:“说说你为王少卿送饭送药这两天的事吧,这两天,除了朱赫外,是否有其他人来见过王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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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不知道林枫怎么忽然关心起香灰来了,但还是道:“当然是有就清理……老爷和夫人都爱干净,所以在他们使用完香炉后,婢女都会第一时间清理掉里面的香灰,以备老爷夫人继续使用。”
他视线扫过管家,想了想,摇了摇头:“明显胖了……”
林枫看了高兴的赵十五一眼,叹息道:“我很想点头,但很遗憾……王三刚刚的表现,的确存在一定程度的隐瞒,即便那包袱不是他的,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里陷害他的,他也绝对有问题,甚至那口齿不清我都觉得他可能是故意隐藏自己原本的声音,但……他不是杀人真凶。”
管家皱眉回想了一会儿,旋即道:“和其他松香就是混在一起的,我们王府的松香一捆有一百根,每次都是用完了再开下一捆,丰五……就是取香的下人,他取香时,刚好有一捆打开的,里面还剩下八十多根,所以他就从中随手拿走了十五根松香,现在剩下的松香还在库房内,若是林寺正需要,小人可以为林寺正取来。”
“哪怕是晚上,也是如此?”林枫询问。
他低着头,抬头纹聚拢到了一起,用那闷声闷气的不甚清晰的声音说道:“在我的家乡,给父母守孝,在前七天,必须一直跪于灵堂之前,一刻都不能离去,所以我要跪满七天才行。”
“你能这样想,说明你有一颗感恩之心,相信王少卿若泉下有知,也会很是欣慰。”林枫点了点头说道。
“几乎挨着边缘,再加上王俭的宽度……王夫人想要爬上床,确实不可能不触碰王俭,假王俭就算不翻身,王夫人也会碰到他,不过翻身了,能鲜明的证明那个时候还活着……”
林枫看向管家,道:“这个丰五在干活时,有什么特别的习惯吗?”
王三或许比较执拗,但全身上下除了口齿不清这么一个问题外,与常人并无区别。
“如果真凶是他,那么真凶早就该知道松香没有用了,以真凶的谨慎,必然会做出更稳妥的新的计划,而不会临场选择杀人凶器!”
“区别于朱赫,王三更加隐蔽,且自身的确就有问题,他看似老实实则有不可告人的心思……便是谁识破了王三的真面目,都绝对会认为他就是真凶!”
第二,真凶早已将有问题的松香秘密放到了库房的宝箱内,取香之人正常,那么他想要让取香之人取走有问题的松香,要么只剩下那些松散的松香摆在最上面,按照人的正常行为习惯会下意识取走这些,不会动那些捆在一起的,要么他足够了解取香之人,就如对朱赫的了解一样,可以确保取香之人有特定的习惯,一定能取到松香。
没有特殊的习惯,松香也是和其他松香混在一起的,那么若要确保有问题的松香一定被选中,只能是……这个必会被管家选中的丰五有问题,他中途替换过松香,或者……
“你去找王夫人,问王夫人一个问题……在案发当晚,她来到卧房时,是否闻到了松香的味道。”
在你需要人时,他正好就在你的身旁……这可不叫随便选的人。
王三听到林枫的话,仿佛很惧怕林枫一般,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重新低下了头。
王三愤怒道:“在我们家乡,打扰守孝的事,是要遭天谴的!”
“义父,我查完了……”赵十五就要向林枫开口,可林枫却打断了他的话,道:“十五,这件事一会儿再说,有件要紧事,还需要你跑一趟。”
“但我之前一直不明白真凶为何会选择王三来做这个照顾王少卿的人,现在,我明白了……”
赵十五被王三用这样的眼神一瞪,摸了摸鼻子,道:“我叫他来答话,他不肯,说问话可以去找他,他什么都回答,但他不能离开那个房间……义父还有那么多线索要查,哪有空去找他,所以我就把他硬拽了出来。”
“如何?”林枫与赵十五去了外室,低声询问。
管家点头:“应该如此。”
正思考间,房门被推开,便见满头大汗的赵十五跑了进来。
赵十五见林枫看向王三,忙上前一步,低声道:“孩儿听义父之令,偷偷查探过王三的房间。”
这时,房门被打开,赵十五一边抹着额头的汗,一边快步走了进来。
一个猜测,瞬间在林枫脑海浮现!
他忽然转过头看向管家,道:“香炉里的香灰,是怎么个清理法?”
赵十五眨了眨眼睛,这是什么问题?
不过见林枫一脸认真,他没有任何迟疑,直接道:“义父稍等。”
一张足以轻松容纳三个人的床榻紧挨着墙壁放置,白色的纱帐拢在上方,床尾是一个木雕双仙鹤样式的衣架,床前有一个梳妆柜,梳妆柜上正散乱的摆放着几件首饰,在首饰旁,有一个铜制的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