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满满吐完,小脸都苍白了两分,却更惹人怜爱了。
连杰想开口骂人,见她这样,嘴巴一张就成了慰问:“你,你还好不?”
苏满满看都没有看他,伸手从包里抽出来几张纸巾擦干净嘴唇,这才一脸难受的表情:“你看我像好的吗?”
“还有啊,你这车是装粪了吗?这么臭,陈年的老屎壳郎都比着好闻。”
“还有你们几个,晚上是不是都不洗澡,害我坐个车吐的昏天暗地,说吧,怎么赔。”
刚吐完的小弟不高兴了,但是有心虚的下意识就看向自己的脚丫。
“杰哥,怎么办?”
连杰皱眉:“打车。”
很快,车打好了。
苏满满却不肯上车。
“害我吐了,赔钱,不然不去了。”
主打一个闹腾又纯又蠢的人设。
毕竟聪明人都不希望自己即将要睡的女人太过聪明。
一路上的事,她猜连杰肯定会跟对方说,确保她的来路受掌控。
条子也是无孔不入的。
而且聪明的人从来都不缺乏警惕心。
连杰不想惯着,但看到她的脸,不自觉又想妥协,心里咒骂,面上:“你要赔多少钱?”
苏满满透视眼扫过,见几人身上现金最多就他,抿了抿唇作假思后,伸出一根白嫩食指:“至少一千,我吐的胃不舒服,肯定是要好好养养才行。”
连杰咬牙。
还没赚钱就接连倒贴三千。
好气啊。
恶狠狠的从自己的身上抽出来一千块钱现金,:“在给我生事,老子让你知道拿娇太过的下场。”
苏满满接过钱塞进包里,糯糯的声音变得好听又温柔:“我可没有拿娇,我真的不舒服嘛,都是因为你们不好好洗澡太臭了。”
天真又直言不讳,不得不说傻大胆的同时让连杰一点都怀疑不上她是个跟条子一起的人。
太特么单蠢了。
几个小弟都预想到了以后她在连杰手底下讨生活的场景了。
先是接客,然后设计染上毒瘾,再用白粉控制人,想戒掉压根不可能,把人控制一辈子,直到毫无价值,然后丢弃街头,毒瘾发作痛苦死去。
苏满满自然不知道些人脑补了自己凄惨的后半生。
接过钱在西西,欣欣,依娜三人的不可思议的眼神中,某人笑得杏仁都眯成了一条缝。
“走吧。”
说着自己先坐到车里。
一连折腾了一下,大家都有点疲累了,连杰更是一路脸臭臭的。
车子很快开到了一家尖沙咀高档的夜总会。
此时已经彻底入夜,满街的灯红酒绿,夜总会大门处弥漫着纸醉金迷,不停的有人搂抱着自己的马子进入。说纸醉金迷还是太低调了。
这就是个高消费金窟。
苏满满跟着连杰身后看他一脸恭敬不复刚刚的盛气凌人,反倒讨好的朝前台说:“王总的局,A三个八包厢。”
前台高抬下巴看了他一眼,又透过他看向苏满满几人,眼里明晃晃的嫌弃意味十足,语气不好道:“八楼,很快有人下来带,不过她们不能进去。”
这里有这里的陪酒小姐,而且是经过培训的,哪里是这些外面来的野鸡能比的。
这人显然是想自带妹子抢夜总会生意,前台自然不能无视装没看见。
苏满满挑眉,充耳不闻,一点也不担心进不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