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刚一碰触,巫启就察觉不妙——
“好重!”
“好疼!”
他感受到,阎闯那一枪,重若千钧,根本拍不动,一掌仿佛拍在山岳、铁锭上,重如山岳,而且上面似乎还有一根根倒刺,刺的他手掌生疼,连气血大成自动护体的罡劲以及练肉有成的手掌肌肉,都难防御。
劲力随枪,顺手入体。
一时间,竟将他气息扰乱。
“糟糕!”
巫启脸色微变之时慌忙变招,可在这时,却见阎闯那枪突兀一变,竟再快三分——
“大漠孤烟直!”
“长河落日圆!”
“日!”
“落!”
阎闯这一式,竟从圆枪转为‘撒手枪’!
程氏六合枪!
绝招!
又见绝招!
红缨枪枪尖颤抖不定,又突兀长出一截,如蛇吐信,如龙吐息——
“喝!”
巫启爆喝一声,却只勉强侧过身子,他毕竟从天而降、疾奔而来,气息又被扰乱,一口气提不上来,根本躲不开太多,只能将心门从枪尖挪开,但肩胛却再难躲避——
嗤!
一枪直进!
什么气血!
什么内劲!
什么皮肉!
统统难以抵挡,被一枪扎个通透!
“啊!”
这一枪,痛极,巫启仰天嘶吼,人被串在枪上。
“匹夫该死!”
阎闯再进步,握住枪,一收一出,枪尖直指坠空巫启之咽喉——
“枪下留人!”
砰!
王宽弹指,一道劲力破空,欲要撞偏阎闯手中红缨枪,然而,阎闯这枪,在他手中轻如无物,在外却重若千钧。
一记弹指劲风,根本阻拦不了。
“匹夫!”
“死来!”
阎闯一枪捣出,狠辣无比,枪不容情,直接穿透巫启咽喉。
透心凉!
心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