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满的看了她一眼。
我走的是蓝道,不是混黑的。
就算是玩黑的,也还讲个祸不及妻儿的规矩呢。
又聊了一会儿二老板,邹晓娴把知道的,都讲了一遍。
接着,又问我说:
“对了,小六爷。你刚刚为什么忽然说,让我把场子关了?”
“很简单,以你现在的情况,斗不过二老板不说。旁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骑象楼。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关门!”
邹晓娴眉头紧锁。
很明显,我的提议她并不赞同。
“然后呢?”
倒是一旁的苏梅,忽然追问了一句。
“换个方向,远离市里,做赌船!”
赌船?
我话一出口。
邹晓娴和苏梅都是一脸震惊的看着我。
好一会儿,邹晓娴才缓过神来,急忙说道:
“小六爷,你知道吗?赌船这个买卖,不是你说的那么容易做的。首先,老爷子就未必同意。第二,各个衙门口儿需要疏通。好,就算这两个都能做到。可这哈北也好,站官屯儿也罢。所有江面,都被人承包了。你想在江面上多出一艘游船来,包江面的人,也不可能同意啊?”
“那如果他要是同意呢?”
我的话,再次的让邹晓娴大惊失色。
“你,你,能办到?”
“问题应该不大!”
我之所以这么自信。
并非来自于我,而是因为洪爷。
我们在奇塔河的时候。
陈永清给洪爷打电话时,便说过。
他刚把哈北的江面,也承包了下来。
在当时,我就曾想过。
如果让邹晓娴改做赌船,或许能让她另辟蹊径。
绕开二老板和骑象楼,给她带来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