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贵族,哪怕是俘虏也要给予相对礼节,他的地位尊贵,我想已经够了,这两掌就算刚才他为自己言行付出代价。”格利泽真怕奥兰发疯。
“打维京人时,恐惧他们报复,妻子女儿,珠宝地毯,被人一车车带走。”
“抓了个麦西亚人,区区一个郡长,连国王都不是,又开始怕其背后的势力。”
“你说,维京人跟麦西亚人对我们做出这么多暴行,他们怎么不怕我们报复呢?”
奥兰反问格利泽。
格利泽回道,“他们强大,我们弱小,弱小就要被欺负。”
“正确,那现在我主导他的命,所以我说了算。”
“奥兰阁下!”
格利泽还想再说什么,可奥兰却挥手让他别说了,随后用粗布擦干净戒指上的血啊,做出一个决定。
厄尔还没死呢,这小子很荣幸将成为自己杀的首位郡长。
脑中想过几种杀法。
再度回到营地时,这些士兵被绑起来,奥兰等着其他小队回来,近下午四点左右,人数基本到齐。
时间还够,奥兰让人把这位伟大的林肯郡长带到贝里要塞前,当作“盾牌”,下了最后通牒,如果贝里不管这位林肯封君的安全,自己会取走他几样器官后,把这位郡长放走,并告诉这位郡长,贝里不顾他的死活。
贝里没想到一早上的时间,态势就发展成这样,加上周边也没任何麦西亚友军到来的消息。
他评估之后,决定退去,不过却不愿意投降,把这处小要塞交出去,是为了保全林肯郡长的命,但他只会做到这样。
自己手下这上百人,都是忠诚无比的私兵,不会交出去任人宰割。
奥兰只想赶人,任凭贝里离开,如果贝里不往西南走回到麦西亚,而要改走西北,进入阿尔德伯勒地区,那等待他的,更国王更多的军队,自有人帮自己教育他。
当晚,奥兰进驻这处残破据点,几易其主,墙壁上到处是刀剑枪痕。
摸着这些痕印,他有一点感受当时交战之激烈。
用餐时,奥兰让人把林肯郡长还有没战死的贵族请过来。
“贵族应有他的骄傲,同为贵族,即便我成为你的俘虏,你也该给我礼遇。”
林肯郡长被打的不敢说话,但被抓过来的三位骑士,有一人大胆提出要求。
“这里,一个骑士能值多少钱?”奥兰问着身边的格利泽。
“战俘行情是二十五磅银币。”
“郡长值多少?”
“至少三倍。”
“便宜又说话的那个砍了。”
奥兰说完,刀叉进入肉排中,才刚刚切割,昆桑也用剑,直接在用餐厅内,把这位叫嚣的骑士斩杀。
“本伯给你们的,才是你们的,不给的,你们不能要。”
厅内鸦雀无声,除了昆桑,其他人连大口呼吸都不敢。
奥兰说完擦擦嘴,对已经看傻的格利泽道,“杀过骑士吗,挑一个练练手,这会增强你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