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身安全就得不到保障。
霍斯年却将手中的房卡握的更紧:“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我第一次听到霍斯年说这种话,但他的话在我这里早已经没有分量。
如果伤害我的人是柳郁禾,我不相信他会拿对方怎样。
“你放心,如果有人伤害我,我会不留余地地反击。无论她是谁。”
霍斯年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我说的这个人是谁。
“好了,你现在可以离开了吗?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夫妻关系了,霍斯年。你已经不是那个可以名正言顺进我房间的男人了?”
“我就是来告诉你,何宇已经被带走了。他做了假账,私吞了安置费。栖山村那边我会重新安排人拨款。”
“行,你可得记得多给人家一点。毕竟错误出现在你们公司身上。现在说完了可以走了吗?”我将房门打开,请他马上离开。
霍斯年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房间漏水了,你应该不介意我在你这留宿一夜吧。”
他死皮赖脸地躺在了我那张沙发上。
我只得先将房门关上,走到他面前斥责。
“你能不能别像个小孩一样耍赖?房间漏水你去找前台啊,你到底”
我骂人的话还没说完,身体瞬间被拽进一个有力的怀抱中。
未尽的谴责声淹没在他的唇舌之中。
我想反抗,但他的大掌扣在脑后,压得我动弹不得。
挣扎抗拒毫无效果,我折腾了好一会儿在意识到这个事实。
我有些生气,便一动不动地随他胡乱地吻着,也不回应,也不理他。
这个漫长地吻花了好些时间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