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我特么谁把自己说成一只狗了?
真是有苦难言。
要不是口袋了藏着三张符咒想要拿去解除,我可能三言两语把阮希柔那家伙供出来。
算起来这也是霍斯年他自己的种下的情债,跟我实则没有什么太大关系。
许韶英跑到我身后,“你挖这个洞做什么?”
我不语,又不是我挖的,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你回去吧,我自己问她。”
霍斯年越过许韶英,拽着我的手腕拖着我离开了老宅门口。
身后许韶英还在不停地叫唤着。
“斯年,这个女人有心机的很。你可别跟他走得太近,小心被她骗。”
许韶英不停地叮嘱着自己儿子离我远远的,但是霍斯年却压根不像寻常男人那般会听别人的话。
他丝毫没有理会许韶英,即便那是他母亲。
粗鲁地将我拽进车中,带着我绝尘而去。
不知道霍斯年的目的地在哪,我问了三遍要去哪儿。
霍斯年这才找了一个颇为偏僻的路边停下车。
“自己说,刚才在那做什么?”
我自知瞒不住他,便将事情的原委一股脑向他全盘托出。
“喏,这个就是那符咒。我担心真的会应验,想找个大师看看。”
霍斯年皱着眉头接过那几张符纸,揉成一团丢向窗外。
“喂。”
我顺着纸团的弧度看向窗外。
这可是三个人的命运啊,而且是他最亲的亲人。
就这么被霍斯年潦草的处理了。
“谁会相信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