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坐过霍斯年办公室里的那把椅子。
但潜意识里,我觉得这个男人还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
有些东西,是不可以逾距的。
不过我衷心的劝告在曾思晨的眼中,竟然是一种嫉妒?
她笑了一下:“那是你坐不得,可不代表别人都不能坐。毕竟向晚你是个失败者对吗?”
我收回刚才在楼下的想法,有的女孩是美好的,有的却是给人心里添堵的烦人精。
既然良药不想吃,那我就免不得要刺激一下她了。
“照你这么说,讲得好像你就能往那坐似的。”
“你放心吧,我就是不坐在那椅子上,也会坐在你前夫的大腿上。”
她刻意将前夫二字咬的特别重,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成功。
我忍不住笑了:“玩别人玩过的,用别人用剩下的,就这么让你觉得高兴?”
曾思晨倒也不恼,说话也是丝毫不落下风。
“没错,这么好的男人你都看不住,都舍得让位。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过呢,你不会珍惜的,往后就让我来替你守护吧。”
“随便。你好好在外面忙吧,现在我可要和你的宝贝一起在里面工作了。”
说了再多,她也只是被隔绝在办公室外的人。
我说这话,本意不是在炫耀,而是迫不及待想看她猛烈地攻势霍斯年。
每天拱她,让这两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演戏,想想都觉得挺刺激。
曾思晨面色一黑,被我气得跳脚回去自己那大办公室。
我乐呵地推开霍斯年办公室的门,却发现这个颠人竟然沉着脸就站在门边。
“你,你在这干嘛?怪吓人的。”
“你刚才说自己玩剩下的那个人,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