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倒算像个人。
“而且你这人看起来就不像是寻死觅活的。你是不是知道我在这,故意选了这里来跳楼吸引我的注意?”
嗯?霍斯年这话倒是有点符合阮希柔的行为。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容易一死了之的人,出现在这要跳楼也很奇怪。
但是结合了霍斯年的这个说法,这倒是合理不少。
我眨巴着眼睛问道:“所以,我到底有没有引起你的注意?”
霍斯年白了我一眼,冷冷道:“我对你没兴趣。”
说完,他便离开了天台。
好奇怪,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对阮希柔产生兴趣的?
我将遗书撕了个稀巴烂,跟着霍斯年下楼。
毕竟离了他,我就直接“黑屏”了。
经过三楼的舞蹈教室时,我们俩一前一后,都被教室里悦耳的歌唱声所吸引。
在钢琴前弹奏乐曲的人,我很熟悉。
那正是我自己,一年三班的洛向晚。
悠扬的琴声,明媚的笑脸,洁白昂贵的裙子和一尘不染的名牌皮鞋。
原来从他人的视角看自己,是这样幸福的孩子。
“她跟你一样患有严重的心脏病,为什么别人可以好好的活着。而你只会寻死觅活?”
霍斯年的声音冷冷传来。
我惊讶地张了张嘴。
我知道你是在夸我,但是你也不能这样说话啊。
他这话说出口,我不免忍不住要为阮希柔打抱不平。
“你知道什么?你们这些有钱人很了不起吗?她好好的活着难道不是因为她家里有钱吗?她不担心自己生存的原因也是父母会给她做好手术安排。我呢?我是在等死,你明白吗?不,你根本不明白。”
我气得失去理智,对着霍斯年一顿胡乱输出。
算是有点理解阮希柔了,我要是她,可能比她本身更颠。
“不过,你怎么知道她有病的?”
“你才有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