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青宴摇了摇头:“这毕竟是宫家内部的斗争,我们不方便插手。”
叶浩荣:“外面不是有好几家想趁机对宫家下手吗?我们帮忙对付他们呗。”
能帮一点是一点,内有和外患同时存在,他们帮忙解决一点外患也是好的。
商青宴:“那群乌合之众跟本就成不了气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些人想趁着宫家内斗无暇顾及其他,从而抢夺宫家的生意,但也只是些不入流的小公司而已。
叶浩荣长长的叹了口气,宫郁淮现在的形势,很不妙啊。
“哎,我是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商青宴忍不住问叶浩荣,“一声不吭的离开,是不是宫麒派人威胁你了?”
叶浩荣:“不是宫伯父。”
商青宴挑了挑眉:“不是他?所以是其他人逼迫你的?”
叶浩荣:“……”
你可真会抓重点。
“没有人强迫我。”叶浩荣坚决不出卖吴倩,“是我受不了大家的指指点点,所以想出去安静一段时间。”
商青宴狐疑:“真的假的?”
叶浩荣认真地说:“当然是真的。”
商青宴有点不理解:“你们两个的谣言传了又不是一两天了,你现在才接受不了,是不是晚了点?”
不对,肯定哪里不对劲。
“人的心境是会改变的嘛。”叶浩荣随口胡扯,“以前只是谣言,现在确实事实,有本质的区别。”
“不管怎么说,宫郁淮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宫家这场争权大戏,他现在完全落在下风。”
商青宴开车把叶浩荣送去了他在市区的住处。
下车后,叶浩荣对他千叮咛万嘱咐:“我回来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
商青宴冲他比划了个ok的手势。
虽然回了家,但叶浩荣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宫郁淮,也不敢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