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里,他看上了裕家手里的万亩良田,不惜炸掉翡翠矿,断绝裕家的资金链,逼得他们不得不卖地维持。
炸翡翠矿!
孟时脸色迅速沉了下来。
这次爆炸肯定跟封闻有关!
想到此人不久前还到家里来过,她不禁后怕。
“怎么了?”顾迟秋关切。
他们在吃饭,孟时的筷子停在半途,还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不舒服?”顾迟秋又问,“若不舒服的话,我让小阮去请大夫。”
阮二蛋已经站了起来,准备去请。
“不用,不用。”孟时勉强道,“我不需要大夫,你们吃,我进屋休息一会儿。”
说罢,孟时踉跄往屋里去。
走了两步,她回头:“你别跟着我,你也去吃饭。”
顾迟秋在她后头,一直跟着。
男人漂亮的眉眼都是温柔,他抬起手,孟时的手紧紧抓着他的,指甲几乎抠进了他肉里。
“娘子抓得这样紧,我怎么回去吃饭?”他轻软笑道,似乎被抠出血痕了也一点不痛。
孟时手像触电一样放开了他:“抱歉,痛不痛,我给你拿药。”
孟时慌乱地转头,却又被人拉住,小心翼翼地收拢进怀里。
“不要怕,我在你身边。”顾迟秋的话在她耳侧响起,孟时喉咙口酸涩紧绷,眼泪不争气地滴落在顾迟秋肩头。
男人的怀里很温暖,孟时用力把自己往里塞,手抓紧了他的衣衫,用力感受传递过来的热意。
“你能再抱紧一点吗?”孟时头靠在他肩头呢喃。
顾迟秋却没有收紧手臂,而是弯腰一揽,将她横抱了起来。
孟时这才回过神,他们还在屋外!
顾迟秋大步回屋,把建房工人和两个小徒弟的目光阻隔在了门外。
踢上门,他抱着孟时坐到床上,将人放在自己膝头,圈住了她的腰背:“怎么突然哭了?谁欺负你了?”
“封闻。”孟时哽咽道。
“他做了什么?”顾迟秋语气立刻沉郁,似乎咬着牙道。
“他来买过菜。”孟时前言不搭后语。
似乎没有真的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