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惟很执拗:“不许去。”
他拉着她始终不让她离开半步,成隐没有办法,只能留在他的身边。
男人不由分说地凑到她耳畔,他的呼吸格外炙热:“成隐,我喜欢你。”
低沉的嗓音灌入耳中,成隐轻声回道:“我知道。”
她一直知道。
林惟:“你呢?喜欢我么?”他这一声尽管被酒意浸染,吐字却依旧清晰。
成隐很有耐心地一直顺着他的毛,说了很多很多遍。
“我喜欢你。”
“最喜欢你。”
第二天醒来时。
林惟看到身旁的成隐,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力度大的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这段时间的压抑让他情绪彻底失控,他带着强大冰冷的气场,低声警告:“不许看别的男人,不许和他们弹琴,也不许和他们说话。”
成隐以为他酒劲还没缓过来,伸手摸了摸他额头:“我去给你拿颗醒酒药。”
林惟盯着她,眸底像是有道光芒在流转:“我没醉。”
成隐愣了下,而后环住他的脖颈,缓缓说:“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你会介意。我一开始就应该和你解释清楚。”
“那些照片都是角度问题,我和显桥哥没什么的。”
林惟:“显桥哥?”
成隐立刻改了称呼:“于显桥。”
林惟薄唇紧抿,那双眼睛始终锁定在她的身上,仿佛除了她之外,再也看不进其他东西。
“我只喜欢你,不会喜欢别人的。”成隐吻了下他的唇角:“这样行了么?”
林惟眸光微动,声音很轻:“不够。”
正当他扣住她的下颚,吻下去的时候,成隐偏过头,打了两个喷嚏。
随后她凝着林惟的眼睛,很小声:“你还是别亲了,我应该是感冒了。”
昨晚她穿的露背礼服,在顶楼露台上呆了那么久,回房间又折腾了不少时间,想必是感冒了。
林惟起身,换好衣服后,抱起床上的成隐:“带你去医院。”
成隐攀住他的肩膀:“就只是普通感冒,吃点药就好了,不用去医院。”
林惟的眼帘微微低垂,没说话。
成隐见他有些松动,晃了晃他的手臂:“不去医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