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工日。
林惟前两天就回到了a市,今天一大早来到了京洛。
他推开办公室门,看到周凌,眉梢轻微一挑:“身体好了?”
周凌一笑:“再不好,继续躺几个月,四肢非躺退化了不可。”
少见的看他开玩笑,林惟便不再说什么,脱下外套,挂在了衣架上。
周凌虽然之前和顾特助有在微信上对接工作事宜,但到底长时间不在公司,他开始翻着文件。
上午很快过去。
午休时,周凌随口问了句:“我看你的行程表,特意空了好几天。我听顾特助说了,你之后打算去趟维也纳?”
林惟端着咖啡,站起来,懒散地靠在桌旁:“嗯。”
“我记得我们公司在维也纳还没有开展海外业务。”周凌推了推厚重的镜片:“总不会是去为了旅游。”
林惟抿了口咖啡,神色清淡。
他没回答。
周凌也不再八卦,而是说道:“车祸肇事者这两天的一审结果就要出来了。”
林惟:“嗯。”
周凌声音沉重:“这件事故中,没有找到关于林河的确凿证据,那个肇事者始终没有松开口罩但我调查过他的背景,他就是一名赌徒,欠了不少债,手指都被人剁了一根。前阵子吧,他突然把债务还清了,账户还多了笔不小的存款。”
林惟冷声一笑,一个亡命之徒怎么会无故多一笔巨款,看来林河为了解决他,下了大手笔。
“你以后还得注意些。”周凌提醒说。
“好。”林惟放下咖啡杯,淡声。
话是这么说,但是周凌还是不能理解:“你们兄弟两个到底多大仇怨,为什么非要这么拼的你死我活?”
林惟:“我母亲的死和我有关。”
周凌没问下去了。
“对了。”他说:“林河参股的国内房地产公司好像最近遇到了些麻烦,听说是有高层携款跑路。”
林惟:“把这件事调查清楚。”
周凌:“好。”
坠落
这几日。
维也纳一直阴雨连连。
成隐上午放学后,打算去学校不远处的书店逛逛,她特意发了消息叫司机晚点来接。
她撑着伞,漫不经心地朝书店走去,握在手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下。
成隐戴上耳机,接起来,温声喊了句:“安安。”
“师姐师姐!”时安的声线还是一如既往的欢快:“我有件事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