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夹在指尖的香烟微不可察地颤抖着,烟灰掉落,落在满是烟头的木地板上。
金发女人一头波浪卷发未做打理·,凌乱地散在弯曲的脊背上,垂在耳边的金发一缕缕散落,遮住女人的面颊。
一滴水珠落在烟灰地上,晕开一片深灰。
“爆炸?自焚?”
女人拨开长发,单手撑在额间,发颤的五指藏于发丝间,轻声问:“尸骨无存?”
“闭嘴!”
随着怒斥,浓烈的血腥味混入烟味——血色从男人胸口的纱布上漫开,层层渗过白色,在皮肤上翻涌。
“现在来激动什么?”
金发女人冷笑着,目光投向角落里挣扎的银发女人。
“你倒是会帮别人做嫁衣。”
角落里的银发女人双手被锁在镣铐中,镣铐圈内的锯齿状锐器深陷手腕皮肉,血液顺着手臂滚滚而下。
银发女人从一开始就疯疯癫癫地笑着,完全不复以往温柔大方的模样。
“死了,终于死了,终于死了”
金发女人随手捡起一旁的枪,对准女人的腹部,骤然扣下扳机。
子弹打穿了女人腹部,鲜血顺着伤口汩汩流出,可没过一会儿,伤口里的被子弹打断的血管再次联系在一起,周围的皮肤组织也快速运作着,如蛛丝般一根根串联,蛛网不断向上覆盖,直至破损的皮肤再次紧密粘合在一处——就此,伤口愈合,甚至皮肤光滑得如同刚出生的婴儿。
“怪物。”
金发女人拿着枪,走到银发女人面前,哪怕知道无济于事,仍然用枪对准她的胸口。
“如果实验继续下去,他也会变成你这副模样吗?”
“怎么可能!他比不过我的,他永远也比不过我!”
两三天未曾进食或是喝水,女人声音嘶哑无比,喷出的唾沫夹杂血丝,溅在地面上化成黑水。
“他不过是我的弟弟,他不过是,我的弟弟,弟弟而已。”女人眼带猩红,眸光却又在最后变得茫然,嘴里喃喃道:“对啊,他是我的弟弟啊,我的弟弟”
金发女人耐心地看着她把这句话在嘴里嚼了好几遍,才提枪按在她的头颅上,说:“你又怎么确定,你所知道的就是真相?”
银发女人的目光一点点聚焦,落在金发女人的面上,低声道:“我问了他的,他也觉得是这样的。”
“实验所吃的药,有很严重的副作用,除了暴躁易怒,丧失记忆,还有产生幻觉。”金发女人垂着眼眸,看向女人身上愈合的肌肤。
“他被巫师挟持,正面目睹了自己父亲的死亡。他认为是自己害死了父亲,这样的想法在心底长期蔓延,逐渐产生了幻觉,认定是自己杀害了父亲。直到前段时间失去记忆。”
“他不会变成你这样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