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怎么样也不会有伱恶劣。”
“恶劣?我是绅士。”
“你真敢说。”
双休那两天,牧村拓依旧没去御茶之水。
周六上午在家一边喝咖啡,一边把《了不起的盖茨比》重读了一遍。
没读到最后,这本书每一页、每一句话都值得看很久,花的时间比较长。
当天下午,他拿上游泳馆办的会员卡去游泳,一去便是几个小时。
回来的时候在小田急百货买了一支牙膏和一些新鲜蔬菜,牛肉也买了几块,水果只选了香蕉和苹果。
晚上洗完澡,看了会儿书就躺床上去了。
星期日早上,小仓友希打电话过来,问他工作习惯的怎么样了,他回答基本没问题。
“还有没有机会让你到店门口站街?”
“肯定是没了。”
“可惜。”
“我先吃饭去了。”
“等等,先别把电话挂了。”小仓友希说。
“怎么了?”
过了几秒才有回答:“……没什么。”
“没什么就挂了。”牧村拓牙还没刷。
“等等啊。”
“怎么了嘛。”
“有件事……”她犹豫一会儿才决定开口,“能不能别总是我给你打电话。”
“这星期也没打几次吧。”
“你也给我打一个,行不行?”
“有时候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牧村拓说。
<divclass='gad2'> “说什么都行,”小仓友希说,“什么时候起床,吃了什么东西,看了什么书,今天上班遇上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全都可以说。”
“这你也想听?”
“我都行啊,不挑的。”
“两天就得说腻了吧。”
“怎么会,”小仓友希问,“我不也每次都问你这是第几次通话纪念日吗?话说这是第几次了。”
“第十二次。”
“那你听腻了吗?”
“多少有点。”
电话的另一边传来犹如冰山一般的沉默。
牧村拓小声问:“还在?”
“牧村。”过了一会儿,小仓友希读他名字。
光听声音会以为对面是机器人。
“怎么了。”
“还能再见吗?”这声音有些失神,如同被风筝线缠绕着放飞到几百米的高空。
“可以吧,”牧村拓沉吟,“未来发生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