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得也不多重啊,至于这么心疼么?
当晚,凤朝歌和奶娃入睡。
为了培养小奶娃从小的独立意识,她没有抱着奶娃,而是让奶娃自己睡在床边的婴儿床上。
夜深人静时,一抹黑影悄无声息地从窗外飞入,落在婴儿身边。
他高大挺拔的身材在黑夜里,如同一棵苍松,威严屹立。
偏偏大手轻轻托起婴儿的小手,拿着药膏,轻轻为婴儿涂抹。
婴儿小手手心的痕迹早已消失不见,肉肉的、捏起来也很软,像是一只小猪蹄。
男人涂抹好药膏后,还贴心为其带上一只粉色的小手套,防止其啃手。
未免吵到她们,他靠在床边的床柱处,双手环胸,闭目养神。
中途,孩子醒了,他学着凤朝歌的姿势,给奶娃冲奶粉、喂奶粉。
尿不湿弄脏了,他也开始动手。
而凤朝歌每次会在孩子有动静时,睁开眼看一眼。
见男人照顾的妥当,她又安心地继续睡。
带了奶娃那么多个日日夜夜,现在总算有免费的劳力。
完美。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时,气色十分好。
而婴儿床内的小奶娃也睡得极好。
衣服被整理得整整齐齐,尿不湿也十分干爽。
她按照往常的流程,到达第一医馆后,又去了竹屋,以凤非卿的身份到达德医堂。
德医堂昨日接诊了那么多名门贵胄,还能治愈,也跟着涨了声望,来了不少人看病。
而后院的改造也在如火如荼地进行。
由于东墨堰老先生闲得无聊,声势浩荡的造了五台木齿轮挖掘机,连夜赶工。
这才两日,后山的小山包已经被推平。
推车将所有泥土全部运走,木工们也已经在现场修造公园、散步带、跑步道等。
傅云谨见到凤非卿前来,恭敬地低了低头:
“师父。”
凤朝歌看了眼现场,问:“有没有什么异样?”
“倒是没。不过。。。。。。”
傅云谨目光投向上百个木工,担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