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身体,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他的话被纪姜的手指堵在了唇间。纪姜定定地看着沈长生,“不会,你能和我在一起很久。”沈长生眼底也露出温柔的笑意来,他道,“好,我会一直与你在一起。”纪姜伸出手环住沈长生的颈项,嗅着沈长生身上的药味开口,“长生,既然我们成亲了,那么以后有什么事,我们都一同面对。”沈长生声音微哑,“好。”“那么现在,我送你回去休息。”沈长生:“……”他看着纪姜不容拒绝的表情,眼底蔓延着笑意,“也好。”身后跟着的丫鬟悄悄地后退一步,“大公子,我去与老爷说一声。”沈长生嗯了声,握着纪姜的手往回走,又吩咐,“给纪公子送吃的过来。”他在下人面前称呼纪姜为公子,私底下却又叫纪姜夫人。纪姜吃东西的时候还有些晕乎,不知道这是马上奇怪的称呼。“夫人与夫君,是我们之间的情趣。”沈长生神色自然,“但我的夫人是个男子,怎么能叫他们也叫你夫人或者太太呢?”纪姜明白了,一个男人叫夫人或者太太,的确很奇怪。“那你回来了就好了,为什么我也不去见父亲?”纪姜不懂。“因为……”沈长生平静道,“没有见他的必要。”他也不想让其他人看见纪姜的模样,哪怕那个人是他名义上的父亲。“长生,你那个二弟……”“关于他,我有话与你说。”沈长生坐下来,拉了纪姜的手把人往怀里抱,“夫人知道的吧,我与他一母同胞,是孪生兄弟。”纪姜微微睁大眼,“孪生兄弟?”“嗯,孪生兄弟,很多我不能出面做的事情,都是他去做的。”沈长生掩住眼底的神色,唇畔的笑容依旧如同清风,那张英俊锋利的脸也在这笑容之下显得格外柔和。“所以,你们长得一模一样吗?”纪姜问。沈长生说是。“他与我不仅长得一模一样,爱好也十分相同,不过他性格的确很糟糕,这也是我让你见到他就离他远些的缘故。”纪姜点了点头,“那我若是见到他,能不能认出他来?”“我不知道。”沈长生抬头亲了亲纪姜的唇,声音微哑,“若是他不刻意伪装,你便能认出来。”刻意伪装,伪装沈长生吗?是的,既然爱好相同,又总是替沈长生做一些事情,那么沈长决肯定是能伪装沈长生的。不过……在他面前,应该没有伪装的必要。纪姜这样想着,额头抵上沈长生的额头,“夫君,你的身体很糟糕吗?”“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沈长生按着纪姜的后颈,呼吸骤停了一下,“芽芽,张嘴。”纪姜乖巧地张开嘴。沈长生眸光微暗,抬起头来,轻易地捕捉到了纪姜的舌尖。粉嫩,香甜。沈长生的手上带着长久练武之后留下的茧子。被这双手抚摸着,纪姜的身体有些颤抖,他不由得抓紧了沈长生的衣服。男人轻易地解开了纪姜的衣带,翻身把纪姜压在身下。“夫君。”纪姜的声音也颤颤的,“你身体……方才……”“不用担心。”沈长生手指轻轻地按上纪姜的唇,眸光里带着一点昨天夜里才有的侵略性,让纪姜莫名心慌。“青天白日的,不做那种事,只是帮我的夫人疏解一下。”疏、疏解。纪姜的耳朵骤红。
还不等他有所反应,沈长生的吻已经一寸寸下移。他抓紧了身下的被褥,紧张得厉害。沈长生……是准备做什么?沈长生用动作回答了纪姜的疑问。被湿热温润包裹,纪姜咬紧了唇,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青天白日的……这样做。孟浪至极。更何况他……他的腿被沈长生牢牢的控制住,只能被迫接受。明明是久病之人,力道也如此之大,叫他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沈长生似乎被呛到了,又咳嗽了几声,纪姜从浑身战栗中清醒,红着眼尾去看沈长生。沈长生靠近了纪姜,声音低哑,“舒不舒服?”纪姜红着耳朵点头。男人露出笑容来,亲了亲纪姜的唇角,又问,“很喜欢?”纪姜别过眼没有回答,耳朵染着绯色,沈长生便懂了。他的眼底流露出些微的哀伤来,然后又掐上纪姜的腰,去含纪姜的唇。他轻轻呢喃,“芽芽喜欢的,夫君都愿意为你做。”纪姜被困在怀里,被亲得呼吸不畅,他推了推沈长生的肩,“你,好似不开心。”“没有不开心。”沈长生的手指轻抚纪姜的脸,又去亲纪姜的眼尾,唇色泛红,“夫人开心,夫君便开心。”纪姜眨了眨眼,“夫君待我好,我自然是开心的。”沈长生唇角扬起,“我会待你好的,一辈子都待你好。”闹过一遭后,纪姜身体又泛软。沈长生替他把衣服合上,道,“若是困了便睡吧,昨夜……也没睡好。”说昨夜的时候,沈长生微不可查地停顿片刻,又道,“一会儿我要去商铺,你睡一觉醒来我便回来了。”纪姜的眼前便迷糊起来。他抓紧了沈长生的手,摸到沈长生手上熟悉的茧子,又慢慢地松开,睡了过去。沈长生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了纪姜许久才站起身来离开。“公子,纪公子他……”“他累了,让他睡,不要打扰他。”沈长生吩咐道,“他醒来后,先给他准备吃的。”丫鬟连忙道,“是。”……池塘里的荷花开得正艳。纪姜撑着脸坐在凉亭里,看着锦鲤在荷花池里游走。“这位便是……嫂嫂?”亭外,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兴味。纪姜回过头去,愣了一下。虽然沈长生说了沈长决是他一母同胞的孪生兄弟,纪姜还是没料到,两个人竟会如此相似,简直到了一模一样的地步。若不是沈长决说话的语气,纪姜根本无法分辨这是谁。只是沈长决看起来健康许多,穿着一身黑衣,三两步来到了纪姜身边。纪姜不知道如何应对,一时有些沉默。“嫂嫂。”沈长决微微弯腰,一双眼含笑看着纪姜,“怎么不敢看我?”笑起来……也和沈长生很像,只是沈长生笑得温柔,沈长决笑得很是意味不明,让人摸不清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纪姜偏了偏脑袋,“你是沈长决。”“当然。”沈长决在纪姜旁边坐下,姿态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