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倾云已经等在了二楼雅间,瞧见真阳下马车后,她就叫珍珠关上了窗户。
没一会儿,真阳就被店小二送到了房间门口。
她有些嫌弃地四处打量了一下:“倾云,你怎么挑在这个地方啊?你瞧瞧,这凳子的腿都快瘸了。”
一坐下,更是咯吱响了一声。
真阳皱起眉头:“它不会突然垮了吧!”
沈倾云有些好笑:“你姿态纤细,想要把这凳子坐垮,只怕还得再添一个你才行。”
此话一出,真阳乐了,也不再继续嫌弃这酒楼。
“好了,今日找你来此处,是因为这边方便带你见一个人。”沈倾云正色道:“你出来的事情,黄铭安不知道吧?”
真阳见她如此严肃,也认真起来:“只和婆母提了一嘴,要出来瞧瞧铺子,她看上去也没有放在心上。怎么了,什么事情让你这样神色?”
沈倾云挥挥手,彩霞和珍珠都齐齐退了出去,守在了门口。
“这事情说来话长,我先挑着两个要紧的跟你说。”
沈倾云替她倒上茶,缓缓道:“之前你提起过的,你府上那个叫丁香的丫鬟,她应该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真阳正喝茶呢,闻言差点呛到。
她有些慌乱的擦了擦嘴角的水渍:“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丁香是被?”
沈倾云对上她惊魂未定的眼眸,点点头:“就是你想的这意思。”
“不可能吧。”真阳喃喃道:“他的确是很快就厌弃了丁香,但也不至于会杀了她呀。。。。。。”
“不对啊,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府里闹鬼的传闻都平息下来了,会不会是倾云你弄错了?”
沈倾云示意她冷静下来,继续说道:“这就事关我今日要带你见的人了。天承大师,你还有印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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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阳点点头:“和此人相关吗?”
这样一说,她便想起丁香那用血画的符。
“是,他被我的人抓起来了。而据天承供述的是,丁香勾引了黄铭安,让他犯了色戒,从而影响了他的官运。所以黄铭安派人杀了她,做了阵法,让丁香以命相抵了两人的罪孽。”
“竟有这般阴毒的法子吗?”真阳瞪大了眼睛,都忘了问沈倾云为何抓了这个天承大师。
但她看沈倾云说的认真,心中也不由得相信起来。
不过是一条丫鬟的命罢了,算起来,又是什么大事呢。
她只是惊心于黄铭安的狠心和凉薄。
沈倾云轻声道:“特意告诉你,也是为了让你警惕些。同时,也好叫你想办法提前提防着另一件事情。”
真阳捂住心口,隐约意识到了还有更加可怕的事情。
她喝了一大口茶,将心神稳下来:“你说吧,还有什么事?”
沈倾云想了想,还是从头解释道:“我不知道黄铭安有没有开始实施这件事,但是自从我抓了那天承大师后,我的人看到过黄铭安连着几日拿钱想要去找他。”
真阳点点头,这说明黄铭安是意动了。
“天承之前给了黄铭安一个转运的法子,名为‘转运珠’,也就是通过行房事,把厄运引到胎儿身上,再把胎儿引产。”
“我是想着你府上的妾室通房都怀了身孕,这才想提醒你小心些。谨防他。。。。。。”
真阳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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