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这饭就更吃不成了,”徐景祎一只手贴在他胃部,轻轻揉了揉,“吃饱了么?”
“饱了。”
“撑不撑?”
“不撑……”
“那就好。”
“?”
祝七疑惑,接着感觉到某个毛茸茸的东西在他小腿上来回扫动。
他颤了颤,一低头,果然又是徐景祎的尾巴。
“我之前就发现了,乖乖,你对我的尾巴很有感觉。”
祝七顿时红了脸:“那是因为……”
“因为它到过这里,对么?”
这次尾巴扫弄的地方变成了肚脐眼的部位。
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不到尾巴的绒毛,却带来另一种让人四肢发软的酥麻。
“才不是……”祝七倔强地用双手抵着他,“是因为有毛……”
“喜欢没毛的?”
一时分不清这是一句普通的询问还是一句惊天荤话,祝七震惊地看着他,从脸颊到脖子都快熟透了:“你……”
徐景祎捉住他的双手往上举,轻轻笑着吻下来:“好,知道了。”
或许是太久没有这样亲密无间地厮磨过,祝七感觉时间过得格外漫长。
父母和哥哥姐姐们还在楼下,偶尔能听见他们的声音。
于是他更不敢出声,紧紧地抱住身下的枕头,在一次次颤抖中把脸埋进去。可没过多久又会被挖起来。
徐景祎一边和他接吻,一边说:“对呼吸不好,忍不住声音就告诉我,我会帮你的,乖乖。”
托他的帮忙,祝七是没发出声音,但代价是嘴皮子磨破了。
……
两人清清爽爽地躺回床上时,已经是半夜。
审判大会早已结束,中途祝母来敲门询问过徐景祎的情况,但当时谁都没有余力回复。得不到回答的祝母大概是当他们睡了,很快离开。
祝七被徐景祎抱在怀里,浑身没劲,一只胳膊懒洋洋地搭在腰上,打了个呵欠。
徐景祎吻他的额头:“睡吧。”
“嗯……还不想睡。”
“可你都困了。”
“困了也不想睡,”祝七靠着他,声音嘟嘟囔囔的,“想和你再说会话。”
“说什么?”
祝七往他怀里钻了钻,一时没出声。
明明是提出要聊天的人。
“七七,”徐景祎抬起他的下巴,“你在害怕。”
男人的眸子映着窗外朦不清的月色,一针见血地让祝七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可徐景祎不给他缩壳的机会,手臂一收,把他紧紧地桎梏在胸前。
“可以告诉我么?”和行为相反的是他温柔诱哄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