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雀思索了一会儿,继续道:“还记得上次你带我师祖去见我师父的事情吗?”“师祖点化了我师父,让其多年的心结松动。”“只需再积累一段时间,我师父便可踏入尊者境了。”“听我师父侧面提过,二老似乎也有类似的心结问题。”巫后:“华小子说的没错,看那两个老家伙,平日里虽然性格各异,但偶然眼里也会流出一丝郁结之气。”“暗地里看看吧,看能不能帮上点忙。”“这俩老家伙走的时候给了本后联络的宝物,本后留了一个后门,可以轻松查到。”她伸出手,两片镜子飞了出来,镜子里画面一晃,居然显示了黑白二老的身处的画面。在黑长老的镜子中,他端坐在密室里,闭着眼睛,似在闭关。而白长老的镜子里,他居然又住在了一处竹林中,四周无人,只有他一人,一手拿书,一手拿棋。眉宇间跟外人相处时不太一样,时不时都流露出焦急和难受之色。华雀眉头一皱,“不好,看白长老的样子,似乎有些烦躁,这是修士的大忌。”“心不定则道不定,道不定则力不定,力不定则危及自身。”“照此下去,怕是会走火入魔。”风不凡:“平日里看白老这个人挺豁达的,什么事情将他逼成了这样?”秦寒:“凡事必有因,白长老一介强者,能让他忧心的事情可不多。”“你们以前是否听过长老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吗?”华雀:“我年纪小,老一辈的事情,真不知道。”风不凡:“我年纪也小啊,我也不知道。”巫后板着脸,也没说话。宠物空间里,白泽:“主人,要不我查查。”秦寒:“不了,我给苏定仙传音吧,自己人,除非迫不得已,还是不要查了。”给苏定仙发去了消息。不一会儿,苏定仙便来了,“苏宗主!”秦寒迎了上去。苏定仙冲他拱了拱手,“接到秦宗主你的消息,我穿上衣服便来了。”“太上长老的情况在哪里,能让我看看吗?”秦寒往里一引,“这边请。”看着镜子里白长老的模样。苏定仙脸色不断的变幻,最终化为一道叹息,“看来长老还是放不下过去的事情啊。”“当年我还是一介弟子的时候,曾跟着长老他老人家征战万里。”“那时候太虚宗是最虚弱的时候,强敌环伺,人人都想吞一口。”“太上长老他老人家,性格刚强,眼里揉不进沙子,从来不会说出妥协二字。”“也正因为如此,当年的天下对他老人家恨之入骨的人,多如牛毛。”“有一次,太虚宗跟强敌征战,战而胜之,而对方的残部四处乱逃之下,居然跑去了长老的家乡。”“本以为挟持一些人,长老便会妥协,放他们一马。”“可长老却说:我太虚宗自建宗以来,从未跟敌人妥协,从未跟敌人做过交易。”“今日就算被挟持的是本长老,也不准弟子们做出任何让步。”苏定仙神色有些痛苦,“血一般的规矩,吓退了无数觊觎的目光,宗门得以苟延残喘。”“可长老从那天起,一夜之间,发须皆白。”“那可都是他的父老乡亲啊。”“若不是宗门还需要他老人家,怕是那天后,他会以身殉葬。”“后来宗门进入了正轨,太上长老他老人家便很少管理宗门了。”“独居在竹林里,自我封闭。”“在下于心不忍,便跟着在附近住了下来。”巫后:“强者必有背负,若没有经历过如地狱一般的事情,怎能生出万劫不灭的意志呢?”苏定仙:“晚辈也曾想过,太上长老他老人家因为这般磨砺,才踏入了至高神层次。”“可如此负重,如今怕是成了他的负担。”巫后:“踏入尊者境的条件之一便是:意志如一,神念圆满。”“前日之因,今日之劫。”“此劫怕是只能自渡。”秦寒:“心结不见得只有自己才能解开,兴许找一个足够份量的人去点化,也许能成。”“华前辈不是被华玄机前辈给点化了。”华雀:“那不一样,师祖他老人家对师父还有师叔的恩情天高地重。”“所以师祖的话才有足够的份量。”秦寒:“要不我把我们家庄非子师祖也请出来?”“论辈分,论境界,都足以指点了。”苏定仙闻言,眼前一亮,可旋即他又叹息道:“庄非子师祖在宗门确实是传奇人物,哪怕放到现在,也被弟子人人传颂。”“但庄非子师祖活跃的年代,跟太上长老他老人家距离很远很远。”“长老见了他老人家,只会恭敬,但想要解开心结,就难了。”,!秦寒:“那这个世界上,谁对长老他老人家有足够份量?”苏定仙叹息道:“史海钩沉,古人早已作古,何况太上长老的恩师曾死在了域外,难呐。”屋内顿时沉默了。这时,巫后却忽然道:“你不是有个欲念之蛇和九尾妖狐吗?”“本后有个合力之法,再加上你的增幅能力,可以随心营造幻境。”“甚至你可以跟他一起进入幻境进行引导。”“既然能管他的人都死了,那就通过幻境让他们复活便是。”秦寒愣了一下,顿时道:“对啊,之前在灵界的时候,我差点就迷失在幻境里面了。”“如此逼真的幻境,或许还真能成事!!”说干就干。等众人散了后,秦寒便放出了九尾妖狐和欲念之蛇,在巫后的教导下,仅仅半日,两个小家伙便可以配合无间。“巫后,那晚辈便去了。”……白长老族地界域,一处偏僻的小城外坐落着一处竹林,竹林深深,微风轻吹。白老和昨日一样,依旧端坐在院子里,一边看书,一边下棋。时不时眼里露出思索之意。时不时又露出一丝烦躁。这时,一条九尾狐狸从外面轻飘飘的跑了过来,一下子跳到了桌子上,狐眼好奇的盯着白老。:()永生游戏降临,被我玩成了速通